到了东海郡后,这也有人对近来州府闭门会议,表现了质疑言论。 “这简直一派胡言!”陈珪向来都被徐州人视为年高德劭之辈,又因为儿子为徐州做一串贡献,越得到州中民众认尊重,何曾受到这样怀疑! 若非捉贼要拿赃,他早就将笮融贪墨郡县军粮,疑似为此而杀害陶谦之事给去了。 结笮融倒好,先来上了一贼喊捉贼,这什么道理? “父亲,现在不笮融这法到底不在胡言问题。”陈登冷静地回道:“昔年黄巾军有多少战斗,你我都很清楚事情,笮融部从也同样有宗教理论在其中挥作用,现在他还用起了陶恭祖残余影响,打着为州牧报仇旗号,这样一来,我就要考虑一个更重要问题了。” “没了居中调度指挥州牧,我还能不能挡住对方进攻?” 泰山臧霸这种亡命之徒,会听从陶谦调度,却未必愿意在陶谦死后还继续听从他安排。 他和孙观等人屯兵在琅琊郡开阳县,自成一股势,若要趁此机会独立在外,谁也无法对他做有效节制,对他拉拢甚至能助长这些人谈条件底气。 若刨除掉这些人,徐州东海郡武将屈指数,要由谁来面对笮融气势汹汹进犯? 或许有人会,鲁肃以。 但鲁肃在陶谦麾下所得到历练时间还太短了,这不足以让他完成飞跃式长进,成为一个能统兵一方存在。 一想到这,陈登越有了拉拢刘备入伙徐州想法。 刘备麾下关羽张飞都悍将,他本人也从黄巾之乱时期就开始历练,还有讨伐董卓以及和袁术交战经验,要应付笮融料来不难! 除了刘备,还有谁能在最短时间内将徐州境内乱象平复下来,又让笮融伏诛授首呢? 只怕没有! 陈登又道:“来,还有一个问题……东海麋子仲现在什么立场?” 麋竺受到笮融邀请去广陵郡,迄今为止还没有消息传回。 这不能让人确定他就经投靠到了笮融这边,所以也然不能贸然对东海麋氏做什么动作。 麋竺立场一日不能确定,他也一日不敢放心将麋氏门客也投入到对笮融招架之中,以防现什么不预知后。 这还真又一个麻烦。 若麋竺真不长脑子地选了笮融,也就意味着他面对麻烦会比之更大。 不陈登他大概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了。 因为趁着笮融在广陵郡内起“誓师动员”时候对他疏于监管,麋竺经从高邮溜来了。 笮融有没有在得知这个消息后气个半死不好,反正麋竺经拿到了乔岚对他做安排—— 请他以躲避笮融追赶为由入住射阳,而后往张懿住处附近不小心地经一趟。 这条指令并不涉及对麋竺立场改换,所以哪怕这只乔琰情报部门做安排,而非自乔琰本人,麋竺还即将其给执行了。 而后他按照乔岚法,暂时藏踪匿迹,做在旁观望状态,直到接到乔琰从长安送来正式调度为止。 先和笮融此人虚委蛇,让麋竺还觉得怪反胃,现在好不容易得了解脱,他也不由松了一口气。 从长安方向快马加鞭送消息,要抵达他面也得有八/九天了,反正笮融和陈登之间交手不会快速结束,也不会祸及东海麋氏,麋竺正好得个休息空闲。 但他舒坦了,距离他不远处宅院内,有个人却被对面年轻人话惊得跳了起来。 张懿看着面依然气定神闲周瑜,难以置信这位孙策左膀右臂会现在此地,还对他提了这样合作建议。 让他去徐州牧? 这听上去太不切实际了! 他确实不忿于陶谦将他从广陵太守位置上拉下来,也至多就想要看看,到底谁在广陵郡接他班。 反正他看不眼笮融这种行事方式。 他还没膨胀到觉得自己以染指徐州牧位置地步! 然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