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假话的。我要驳斥你的话在朝堂上都已说个明白。何必夸大其词呢?” “竖刁为阉宦奸臣,您却在昔日为党锢之祸士人一党,同样遭到牢狱之祸,将您比作谁也不能比作竖刁。此人扶持公无亏即位,令齐国内乱,您却跟陛下之无私交。这也是一处不符之处。” 董卓都得说,她在写檄文的时候所说的字字句句都是扎事实。 “倘若祢仲平此举出自我的授意,我横竖都要将他的词给改上一改。您说是不是?” 祢衡这些话不符合她的审美啊。 淳于嘉面色越发涨红。 别看乔琰说的话是在将他和竖刁之流撇关系,但她从头到尾都没对一件事做出驳斥,那就是祢衡对淳于嘉最本质的指责—— 他本事没多少,非要越界到自己不熟悉的领域之多话。 一想到自己再次见到这位公务繁忙的大司马,居然是因为被祢衡给当街骂吐血,淳于嘉是种气血上涌,要再吐一血的冲动。 哪怕周遭围观的人群都在此时被金吾卫给疏散走,留在此地听到乔琰这句话的人并不太多,淳于嘉还是一气没喘上来直接晕去。 乔琰跟祢衡隔着救治淳于嘉的医护人员对视一眼。 在这一刻,两个人都很默契地把最后一根稻草甩锅到对方的身上。 这不能怪她(他)啊…… ------ 淳于嘉这个先例在,为防止自己遭到这种难以回应的语言打击,长安城就算对乔琰这个抉择些反对建议的,也都没敢在这种风浪尖上提出来。 在朝堂势力已在关彻底稳固之后,乔琰一也不奇怪会反对的声音陆续出现。 与其说他们想要反对的是她先保民生后平天下的决定,还不说,他们要反对的其实是她这个大司马的官位在长安城任何一名官员的上头。 现在倒是好。 别管他们是不是在里还是这么想的,起码在明面上没人来影响她的计划。 对乔琰来说这就已够,毕竟她也没这个必要管住所人的唇舌。 长安的水渠兴修和储水调配工作条不紊地进行,从渭水源头鸟鼠同穴山到潼关的这一段上,所能影响到此地水流在枯水期断的因素都被进行一番排查。 时间便已在不知觉间从元月进二月,又很快到二月的尾声。 春耕之前,这些极其费时也消耗人力的行动都已彻底完成,并将长安粮仓之的一部分存粮当做对于这些劳工的工钱支出。 在早前的大多数情况下,乔琰其实还是习惯于将五铢钱作为三州的通货币,只是因为眼下局面殊,稍微做出一些改变。 这正是为防止在这个阶段民众手的钱财积压着,一旦旱灾到来,长安城的米价就会出现飙升,在极短的时间内打破她想要维护的秩序。 做出这些筹备工作的也并不只是关,还并州和凉州。 伏寿年纪虽,却已在关跟毕岚实践水利工程长达两年,又在之前水文考察验,在乔琰的力荐之下,她便被调回并州直接担负起此地的水道督查职责。 而凉州这边的事务,则交给贾穆。 在这种明确的分工之下,任何一地出现异常的情况都以尽快报告回到央。 乔琰这边没停歇地度这个春季之前的筹备期,其他地方也没歇着。 只不和她这个积极筹备旱灾的情况不同,扬州这边是在备战。 就像淳于嘉所知道的那样,孙策预备在春正式讨伐黄祖! 先前平定会稽郡的军队,已全部正式推进到豫章郡的地界上。 孙策对这一战的信谓昭然。 从他这一方的士气到军队实力都远胜黄祖,哪里什么失败的道理。 这一战后,他必定要斩黄祖于马下,一报父亲当年被他算计入埋伏的大仇! 他整装步出主帐,却见与他同在豫章的周瑜望着天色,脸上露出几分凝重。 “公瑾在担忧何事?此番出战我必不会行孤军深入之举,近日晴日尤多,不至为天色所扰,豫章乃是扬州地界,也无地形为人所趁之情形,此战之的胜负实已分明!” 孙策的这番自信也不是自傲,而是对眼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