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神一样站在亭外。 亭中摆着小火炉，炉上放着陶盆，在乔琰自己的前和她的座位上，则都各放着杯。 曹操原本以为这是煮酒迎客，最多就是在酒具的选择上稍微有一奇怪。 可当他再走近了一就意识到，从空气中传来的分明不是酒味，而是……茶香和奶香味。 他步入亭中便看到，在这陶盆之中是牛奶并茶叶。 乔琰抬眸朝着他看过来，于这种特殊的迎客方式并未表露出任何一异样的神情，而是颇有分理直气壮地说道：“而今刚入五月，限酒令的限未到，这豫州尚未式易主，还是按照我长安这边的规矩办事，孟德兄不介意吧？” 这话和这举动，若是她早两年做出来，还颇显童趣，如今听来，却更像是下马威了。 但曹操分不清，这种下马威的直觉，到底是不是因为两人的身份都已与当年不同，这才产生的。 他只是在入座后回道：“我还以为烨舒在推出烈酒和酱油之后，又推出新茶和存储不下的奶制品了。” 乔琰闻言一笑：“孟德兄懂我，我这人无利不起早，不无这种可能。” 她朝着曹操递出了搁置在一旁的漏勺，又道：“只不过，货物的利润有限，土地和人才的利益，才是当下之务。” 曹操伸手接过，从盆中舀起了一勺的茶叶，倒在了一边，问道：“所以呢？我捞茶叶你喝这成品？” 乔琰朗声一笑，“当然是先去残渣，再分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