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闻的地步。 “君侯在说什么?” “没什么,”乔琰抬眸朝着前方看去,从姚嫦的角度正她眸光的一抹辉光金影,“在说,们该成都平原一个惊喜了!” “走!” 这阴平的路线,若是有张鲁这的领路人在侧,乔琰根敢随便走。 以摩天岭处在阴平路线上的一座山岭为例,其海拔逾两千米,光看其北坡还算和缓,南坡却几乎一条悬崖峭壁,也就是那些天师教众为了达成师君的目标,才有这的胆子在此地修建出一条通行之路。 好在,当他们跨摩天岭阴平山而过,跨越岷江,行出去一段就是马转关。 最后的一段路程已算难走。 而往前,就是江油关。 群山环抱,涪水流,险峰林立之前涪江急湍流过,这便是阴平的终点。① 一过江油关,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就是成都平原。 一望无际的成都平原! 乔琰望着这一片和关平原以及汉平原都太相同的景象,多日来因行走险关而紧绷的面色终于在此时微微舒展,露出了一个笑容。 别看此时距离成都等地还有数百里的路程,可到了这里,他们已经可以用全速朝着那益州州府前去了。 最多两天多的时间,他们就可以兵临成都城下! 张鲁这个负责带路之人甚至很有地告知了乔琰,在江油关的附近何处有个马场,可以让他们先劫掠过来一批马匹,便能以更快的速度抵达成都。 “彦材,你让人和张师君走一趟。”乔琰吩咐。 马超也表露出了几分跃跃欲试,乔琰摆了摆手,干脆让他也跟着一起去了。 但她转头面对着这条通往成都的坦途之时,却并未如同张鲁所猜测的那,打算横冲直撞抵达成都境内,而是露出了几分深思之色。 她朝着剩下的几人吩咐:“整顿军队,步兵先行,先取涪县,要与县一人聊一聊他的路。” 涪县这地方,到了后世就是绵阳,在如今,这里是从江油关前往成都的必由之路。 她并只是因为攻城掠地能将后背交这些城池,这才必须要对涪县动手。 而是因为—— 此刻驻扎在此地的,便是刘焉的下属吴懿。 刘焉三子刘瑁的妻兄,兖州陈留人氏,吴懿。 ------ 此时的成都,或许是因为身为最高统领者的刘焉近来有出现,让此地在平日里的运转之余还有着几分紧绷的气氛。 颇刘焉所看重的东州士,吴懿早早被调派到了涪县戍守,作为成都的一方屏障,此人没在成都出现并奇怪。 可另一位时常颇为刘焉所看重的庞羲,却也有数日没有露面了。 这总能是刘焉让他去执行什么特殊的任务了吧? 也正是因为庞羲的销声匿迹,让人将目光投在了这益州州府之地,揣测到底在此地发生了何事。 而此时身在风浪心的一名男子,在屋踱步许久,顶着头上因心焦而冒出的冷汗,径直冲向了站在一边的另一人,“赵先生,咱们真的要这么做吗?那到底是未来的亲家!” 赵韪满在乎地回:“亲家?你拿他当亲家,准备在你长子到成婚之时便与对方按照州牧所指派的那成婚,但他当你是亲家吗?想你已经在他那里到一个答案了,若是让你和你兄长同时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会选择谁来成为未来的益州之主。” 赵韪的闪过了几分嫌弃,但想到对方好拿捏的脾性才恰恰对他们有利,能让他们这些益州人士既继承下来刘焉的声名又压过东州士的风头,他在继续开口的时候又只剩下了一番好言好语。 “四公子,如今是箭在弦上发,你已将母族拉拢到手,又有们这些益州豪强的支持,若州牧病体可愈,或许还有回退回来的机会,大了便是和州牧请罪而已,可现在你有吗?” 刘璋迟疑着咬了咬牙,想到已经气若游丝气息奄奄的父亲,按照医官的说法,他最多也就是活上三五日了,他确实已经没有了退回来的机会。 一旦父亲身故,让大哥成为接任的益州牧,对他这个已经干了混账事的弟弟,可能根就没有放过的可能。 父亲又是他杀的,他……他也没有耽误对方就医的机会,他到底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