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的性命只在此时! 可大概就连吕布都有无奈于公孙瓒的表现。 他那名闻天的白马义从在当年平定渔阳张举张纯之乱时的强势表现,根本没在此时展露毫,反而只是让他们在断后和逃跑上的速度比起先前快了。 幽州突骑的奔速在这种亡命的环境,比起吕布那支由大宛宝马坐骑组成的骑兵队伍也没差上太多,再加上公孙瓒和其属要远比吕布清楚渔阳的环境,这兜兜转转的追逃,虽然没让公孙瓒成功将吕布给甩掉,却也没让他直接追上去。 “这小子还跟我比上耐力了?”吕布提着方天画戟格外想要骂人。 当年他追击那鲜卑单于都没有这么麻烦,公孙瓒倒是很能跑。 他屡次想要将手的武器给放,换成他的长弓,将公孙瓒给直接射杀来,但多年间的作战本能,让公孙瓒是将吕布射的箭给躲开了,就是将距离又重新拉远了,处在了射程之外。 可若要比耐力,公孙瓒的坐骑又怎么可能是赤兔的对手呢? 当这奔逃接近半的时候,公孙瓒自己已清楚地感到他那坐骑的速度降了来。 只是坐骑,在这正午升腾起的光之,公孙瓒觉自己的精力也快要到极限了,就连他的面前都好像现了因为昏沉而现的残影。 但他的前方忽然现了一串急促的马蹄声,又让他强行打起了几精神。 他抬眸朝着前头看去,竟赫然看到了蹋顿的脸。 在这一刻,公孙瓒先前的疲累都被他全部丢在了脑后,只剩了援军到来的庆幸。 虽说按照正常的路途花费来说,他派往辽东属的信应该在此时就现在了蹋顿的面前,甚至到了能将蹋顿给带到他面前的地步。 又或者蹋顿的现极有可能并代表着盟友到来,而是另外一路前来合围的队伍。 但他已想再进行这种少有松懈就会被射落的无望逃窜。 即便是死在蹋顿的手,也还可以说这是他们幽州人之间的内斗,而是被这入侵境内的吕布张辽给逼迫到了这样的境地之! 他死死地凝视着那张远望之也有熟悉的脸,只觉这夏的烈阳和长时间的追逐战已经让他的头脑现了幻觉,竟看到马儿的头颅现在蹋顿的上方,在后头还有另外一张陌的脸。 这是什么光怪陆离的景象,简直笑……笑话? 一瞬间,公孙瓒忽然勒住了缰绳,浑身冷。 在两头合围而来的马蹄声他清醒了过来。 他也清楚地看到,那边根本是因为强光而现的视力幻觉,而是蹋顿的头颅被人给砍了来,挂在了马前,被人当做了耀武扬威的战利品,随同那匹战马一起朝着他奔来。 同时遭到了这般待遇的,又何止是蹋顿一人! 那乌桓人具有标志性特征的首级,被悬挂在这支骑兵的每一匹战马前面。 这种格外独特的做法,让他们即便只是被一个年岁大的女郎所统领,也无法让公孙瓒感觉到任何的可乘之机,只觉遍体寒。 蹋顿死了,他真的还有逃天的机会吗? 公孙瓒并知道这个答案。 他只知道他在此刻,身体的本能已经压过了他做决断的神志,毫犹豫地调转马头朝着南面疾驰而去。 可还没等他走多远,他就听到了那前方现了一阵仿佛索命的铃铛声。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铃铛、马蹄、喊杀和这幽州的长风混合在一处,形成了一片将他牢牢包裹在其的泥淖。 公孙瓒甚至无法清,在他试图提枪还击的行动,他机械式的举动到底有没有砍任何一个他的对手。 可很快他就觉自己的前额、咽喉和胸口都了一阵尖锐的痛楚。 在这种贯穿伤的刺激之,他还没来及抓紧缰绳就从马上摔了去。 再接来的事,他已可能知道了。 因为他已被战马从胸膛上踏过,像是踩灭火星一般,将他的最后一口呼吸给压灭了去。 他死了。 交战也很快走向了尾声。 当那支从东面同样长驱直入的队伍强横地冲入了那逃兵队伍里的时候,几乎像是屠夫在追赶着无有还手之力的鸡鸭。 南面本应当在海上巡查的甘宁,在岸上哨骑来报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