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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之合(2 / 3)

被染成瘆人鲜红色的暗黄色土地……

兄弟俩见状,都瞬间忘记了山间夜晚的寒冷,一个脱下自己的外衣,一个松开自己的小被子,无比默契地将这个狼狈不堪、奄奄一息的小丫头小心翼翼抱到了自己睡得暖乎乎的床上。

是谁这么没有人性,居然把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伤害到这种地步。

兄弟俩在心里忿忿骂了一句,然后一起轻手轻脚地去尊浩大师的房间,想去找找师父那儿有没有刚做好的止血止痛的药膏。

尊浩大师这个时候并没有入睡,只是盘腿坐在一张厚实的棉席上,紧闭双目冥想。

尽管两兄弟几乎没有发出动静,也还是让尊浩大师发现了神色紧张的两人。

“大晚上的不睡觉,鬼鬼祟祟地来这里干什么?”

尊浩大师缓缓睁开双目,愤怒烦恼地看向两个愣头青的徒儿。

“拿,拿止血带,和,止疼止疼药!”

师父这么一斥,年少的二人都有些哆嗦,步经涵支支吾吾地回答。

“止血止疼?”尊浩大师一脸疑惑,细细打量了两个小徒儿一番,“你们两个没人受伤流血啊!拿这些东西做什么?”

在师父严厉的目光中,谢虑远与步经涵犹豫片刻后,如实说明。

尊浩大师听了后也很重视,直接拿了自己装所有类型药物的那个大木箱,跟着俩小徒儿过去,尽管他听这俩小子说“那小姑娘被人打到两条腿都是红的”时,怎么想怎么觉得邪乎。

看到床上瘦小孱弱的小姑娘,尊浩大师小心翼翼地掀开已经被浸染成鲜红的被子一看,发现小姑娘“受伤”流血的状态,跟他们这些常和别人打架的习武之人很不一样——小姑娘上半身干干净净,只有腿部鲜血淋漓,其中大腿的情况要比小腿眼中许多。

尊浩大师沉思片刻,目光无奈地挪向两个呆头呆脑的小徒儿:“经涵,虑远,这是妇人小产,并不是遭人殴打得……”

兄弟俩震惊得深呼吸一口,呆呆地点了点头。

“师父,她看起来比我们还小,又生得这般瘦弱,那是不是比我们平时受重伤还要严重?”谢虑远不自觉地作出强忍疼痛的表情,关切地问。

“是啊。”尊浩大师怜悯地长叹一口,“女人是不能这么小的年纪就怀孕的,即使平日里再仔细地静养,也容易在分娩时出意外。像她这样小产的,后果也严重得很,以后还能不能怀上都是问题……”

“那怎么办?”步经涵跟着脸色惨白。“如果我们稍有差池,她是不是还可能会死?”

“唉,要是你们师母在就好……”尊浩大师望了一眼窗外冷空孤月,又怀念起了自己挚爱一生却离世的妻子,“她很会照顾妇孺的。只是现在家家户户都在就寝,去惊扰别人的话也不好……”

“人命关天的时候不要管这些礼数了!”

不等尊浩大师把话说完,谢虑远大声呼喊道,他第一个就想到了与自己关系熟络、平时经常留自己吃饭的老太太,她的儿媳妇刚刚生产,她一定对这些事情略知一二。

谢虑远随意地穿上了自己平时练武时穿的衣服,提着灯油快尽的灯,一溜烟似的往山上跑。

也全都是看在关系好的份上,老太太一家人才没有因为他的半夜大动静惊扰而感到恼怒。

听谢虑远说他们遇到了一个掉到河里险些溺死还小产的女娃娃时,老太太婆媳俩也是担心得不得了,鞋都没有好好穿,便跟着谢虑远急匆匆下山。

婆媳俩见到鲜血将厚厚的床褥层层染红的小丫头时,也是瞬时间吓得脸色惨白,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小远,这床是你的,还是经涵的?”老太太清了清嗓子问。

“是我的。我的床离门更近一些,就放我床上了……”谢虑远不知老太太见到小丫头的第一个问题怎么会是这个。

“哎呀。”老太太无奈地叹了一口,“刚从水里出来的人,应该要先换身干衣裳,再放到床上去。”

老太太与儿媳走到门边,示意师徒三人回避一下,直到夜空透出了第一抹湛蓝的晨光,婆媳俩才气喘吁吁地开门迎师徒三人进去。

谢虑远再回到自己睡觉的房间后,看到女孩正紧紧裹着好几床被子,安详地躺在步经涵干净温暖的床上,她湿漉漉的头发让一块厚实的毛巾紧紧包成了一个团,湿透又染红的脏衣服,全都扔到了地上……

见谢虑远盯着地上的脏衣服盯了好一会儿,老太太像教训自家的小孩那般严厉,一边用手堵他眼睛一边斥道:“哎哟喂,男孩子不准看!”

“大师呀,您跟您的徒弟都是男人,您的夫人又前年年春去世了,这刚小产的姑娘,放在您这着实不合适……”

不等老太太说完,尊浩大师已经领会了意思:“虑远,经涵,把这姑娘抬到奶奶家去。上山时小心一点。”

老太太的儿媳将女孩换下来的脏衣服,一件不落地都收集起来,回去后在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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