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看不到我的好。”
“你很好,”益茂言下一句“但我们不合适”马上要脱口而出,却在目光转动的一刹那,看见了不远处的夏繁和许燃。
他的话一下子在嗓中截断。
他们相牵的手像一根刺扎进他的眼里。
他以为自己对夏繁已经放下了,可竟还会有种应激般的疼痛。
许燃已经回来了,他们又在一起了。
一切回到原始轨道,本该如此,他本该就是个见证者,不过当了一段时间的匆匆过客,为什么还沉沦不肯醒来。
钟澜似乎预料到他的下半段话,但死神的镰刀还未斩下,她怀着无穷的绝望和一丝的侥幸,颤抖地问:“所以呢?”
“所以……”益茂言突然对她产生了心疼,是不是所有落败者都是这个样子,明明心痛还要装出倔强无所谓的模样,他改口:“我当然看到了,没理由不喜欢。”
钟澜的眼眶如泄洪的水库闸门,疯狂涌出眼泪,巨大的惊喜砸中了她,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转变态度,但这不影响她的欣喜若狂。
她冲过去抱住他,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就要嚎哭。
益茂言安抚地拍拍她的背,扶正她的身体,“等等,有人。”
钟澜四下看了眼,这才发现夏繁和许燃。
她看见夏繁时,身体顿时僵住,她知道夏繁就是益茂言心里过不去的坎,是自己越不过的山头。
钟澜说不出话。
夏繁倒是主动上前打招呼:“好巧啊,看见这么感人的一幕,祝福你们。”
“谢谢。”钟澜鼻音哽咽,她挽着益茂言的手臂给自己壮胆。
益茂言没有抽回手,他说不出自己此刻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心里像是一团打了死结的线团,很烦躁,很乱。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看见夏繁时,突然改变心意答应了钟澜的表白。
是彻底死心了吗,还是赌气自暴自弃?
但既然一切都发生了,那就这样吧,破罐子破摔,答应了又如何,以后钟澜不喜欢他了,自然会离开。
他被辜负,他又选择辜负其他人。
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有做渣男的天赋。
益茂言揽着钟澜,换上含情脉脉的假面,“我们走吧。”
钟澜点头,和益茂言离去,还不忘回头和夏繁说了句“再见。”
见他们离开,夏繁心里怪怪的,“总感觉益茂言他们有些不对劲。”
随后,手被不轻不重捏了下,许燃不满的声音传来:“在我身边还分心想别人。”
“没有,就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他们好像在一起了,但又好像是假的。”
同为男人,许燃能看出其中猫腻,但选择不道破,他不想夏繁再为其他人分心,尤其还是益茂言。
许燃:“至少益茂言不讨厌那女生,以后的事谁又说得准。”
“你说的对,他能有新的开始,我也算放下了心里的一块石头。”夏繁对益茂言,多少还是心存愧疚,觉得自己耽误了他,如今见他收获幸福,即便是真假未知的幸福,她心中的歉意也减轻了许多。
夏繁抬眼望许燃,试探问:“你会不会好奇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发生了时候?”
许燃哼声:“我不屑翻旧账。”
“呵呵,你都不吃醋,我在你心里一点都不重要。”夏繁故意无理取闹。
许燃无奈坦白:“我怕自己会气不过去打他。”
夏繁笑道:“其实也没有发生什么哈哈,我和他去年就分手了。”
许燃点头:“从你的接吻反应上能看出来。”
“你!”夏繁气得给他一拳。
许燃笑着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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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的日子总是很短暂,小情侣开启了异地恋。
夏繁想他,可偏偏马上期末考试,她必须抓紧时间复习,哦不,应该是预习,不然她铁定要挂科。
平日不努力,期末徒伤悲。她现在的处境连想许燃都是一种奢侈和罪过。
许燃入职研究院后,也忙起来。
他才能出众,被分到某个国家级保密项目组,忙起来经常联系不上人。
两人只有睡前才能聊上几句。
自打上次,夏繁好似觉醒了个特殊的癖好,每晚必须带着耳机,和许燃连麦,听他讲故事才能睡着。
主要不是那些老掉牙的故事,而是许燃娓娓道来的声音。
是她的安慰剂,失眠药。
夏繁考完试的那天,正纠结是先回家还是先去北京找许燃,一个不速之客出现。
韩楚悦的剧组来虞市老城区取景。
夏繁的学校离剧组不远,正好是个破镜重圆的剧,里面有几场大学时代的戏,剧组就近选择在夏繁的学校拍摄。
剧组在学校找群演,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