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清歌噎住了。他的话倒是没错,无论是储司元还是池子游,他们终归都是外男,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要真的说起来,她住在池子游的私宅比起她借住储家还更要说不清些,“那……那不一样,我和子游是……是……”
“是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还是娃娃亲?”储司元呛道。
韶清歌本来就恼极了,被他这么一说立刻拍案而起:“储司元!你现在是手上有了我的把柄,说话都夹枪带棒的,连装都不不装了?”
储司元又给自己倒了碗水,“二小姐舍不得我死,偏要夜半闯人寝室,可不是我逼你。”
“你!”韶清歌被他气得不轻,只能忿忿地锤桌坐下,抢走了储司元刚倒满水的茶碗。
寝室的门突然被人扣响。
“将军。”路羌站在门外。
“说。”
“昨夜在西街巷口有人发现一口烧得滚烫的大缸,缸里不知是何物。派去的人查了一夜在缸底找出一具没化完的男尸。午时来报,已查明此人身份。”
路羌的声音顿了顿,“此人名为魁符,是太蒙山神医。”
茶碗跌落在地上,碗中的水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