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停顿片刻说:“就说是兰妃娘娘送的吧。” “好好!”贤公公立刻应下。 老太监心思细密,隐约猜到文清辞想的他说:“边关军务写的,都是写大事,从中也难以出殿下的状态。不过咱家正巧在军中有几个熟人,若文先需要,也可托人将殿下的近况,起写信送来。” 文清辞向来不喜欢欠人人情。 但是他明白,贤公公刚才说的那些事,在整个太殊宫中也只有为皇帝亲信的他能做到。 “那便感谢贤公公了,”文清辞轻轻朝他点头,顿了顿说,“若您有什么……”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太监笑着打断。 贤公公缓缓摇头,凑近文清辞说道:“文先千万不要与咱家客气,只要您未来能记得咱家便好了。” 说完,便将手中的茶饮而尽。 ------------------------------ 皇帝送走谢不逢而出的愉悦和轻松感,并没有持续太久。 等到下午,文清辞又被叫到了他所在的船舱。 这次来叫他的人是兆公公:“……陛下刚才正睡着,体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抽搐了起来,去着实有些吓人,文太医您快来。”他的语气颇为急切。 肌肉抽搐也是慢性汞中毒的症状之。 想到这,文清辞忍不住多了这个太监眼。 ……也不晓得负责燃香的兆公公,究竟知道多少。 文清辞的药方虽然治标不治本。 但是几服重剂下去,皇帝肌肉抽搐的症状,也在前段时间慢慢消失了。 可是自从次断了芙旋花丹后,这症状不但卷土重来,而且有严重的倾向。 其他太医都和往常样束手无策,只有文清辞针灸之后,皇帝的状态才能微微平复点。 此文清辞便更成了皇帝救命稻草般的存在。 文清辞边与兆公公沟通皇帝的症状,边快步走进了船舱。 皇帝不想让人到自己发病的模样,明黄色的床幔如往常样落了下来,只有手腕露在面,等待太医过来诊脉。 文清辞赶忙将药箱放到边,前将手搭在了皇帝的脉。 还没等他诊出个所以然来,耳边就忽然传来了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两个穿蓑衣的男人,被太监带了过来。 他跪在地脸紧张,体都在不停地抖动着。 “陛下,人已经拦住带回来了。” “好……”皇帝慢悠悠地开口说,“把兰妃也叫过来吧。” “是,陛下。” 在他边工作这么久,文清辞早养成了不多不多问的习惯。 自从听到“兰妃”这两个字起,他的神经便紧绷了起来,但手下的动作,还是刻也没有停。 文清辞将银针,刺向皇帝的手臂。 方直抽搐、抖动着的肌肉,终于慢慢地静了下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艘船本来就大,更别说此时面还下着暴雨。 过了好半晌,兰妃终于被人带着走了进来。 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纵容是她脸色也变得不怎么好。 “……臣妾参见陛下。”兰妃在宫的搀扶下,慢慢跪了下去。 “嗯……” 皇帝的声音过了好半晌从床幔中传出,但却并没有叫兰妃起来的意思。 船舱内再次安静了下来。 时间的流速,也在这时放缓。 就在文清辞忍不住怀疑,皇帝是不是已经睡着在面的时候,床幔终于传出了他的声音。 “把东西都拿出来吧。”皇帝吩咐道。 “是。” 几个侍卫走前来,将那两个着蓑衣的人押下,并从厚厚的蓑衣下,拿出了两个包裹来。 接着三两下就将东西拆了开来。 文清辞的心不由坠…… 皇帝慢慢将手收回了床幔,他叹了口气,好似无奈地说:“谢不逢虽然是皇子,但是他了战场,便与普通士兵没有两样,绝不能搞这些特殊。”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不由严厉了起来:“兰妃你自己这是在做什么!还有没有将朕放在眼?!” 包裹随之散开,堆常见伤药以及几件厚衣,从中露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