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些朋友。 顾清辞乐呵呵的和闻人翊去了聚会。 闻人翊在京城住过一段时间,又好交友,身份是太医世家,有不少人愿意和她结交。 认识的人中有尚书家的嫡系子孙,还有爵位一品二品的功勋之家的子孙,一下子把顾清辞拉到了贵圈上层。 聚会中,闻人翊向众人引荐了顾清辞后,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见,客气的打了招呼。 有一个却是看着顾清辞一脸诧异,神色不太友好。 “建安侯顾清辞?没想到真的是你。” 那人说道。 “嗯。阁下是?” 顾清辞跟那人拱拱手。 “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时隔一年,你便不认识我了吗?”那人说话语调轻飘,语气并不怎么好。 顾清辞一窒。 感觉不太妙。 原主在京城好像是得罪了人,又没了银子,才灰溜溜的回了岷山县城的。 得罪的不会就是这人吧? “安阳侯,怎么了?这是我朋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说出来,解除误会,冰释前嫌。”闻人翊说道,她自信顾清辞的为人,对眼前人也有了解,感觉是有误会。 “这可不是什么误会。你们不认识以前的她,我却是认识。一年前她也在京城住。为什么走了?因为她开罪了长宁县主。具体我就不说了,总之是有辱斯文。”被称作安阳侯的男子说。 “以前年少无知,孟浪不知天高地厚。实在是见笑了。今次再来京城,自然是痛改前非了。”顾清辞拱手对那人说。 不知道具体事,以原主的德行八成是调戏不成反被收拾了一顿。 总之这个锅是她的。 不能像对阮芷那样甩掉,只能立正道歉了。 那人对此不置可否,显然是决定不和顾清辞多结交了。 少了这一人,顾清辞也没在意。 顾清辞态度很好,长的好,又谦和,还有传闻中的本事,其他人不知实情经过,也不好下结论,只看这一次,又是闻人翊介绍的,安阳侯说的很快便过去了,大家继续宴席,等到后面玩儿游戏时,投壶游戏,射箭小游戏,顾清辞参与了下,让他们见识了百发百中的能力,以及花样射箭。 经此一次,顾清辞还是交了几个朋友的。 多了得罪长宁县主的消息,顾清辞准备回去便赶紧跟阮芷报备下。 免得阮芷从他处得来消息,误会什么。 结束聚会后,顾清辞和闻人翊离开。 “顾君如何得罪长宁县主了?长宁县主出身镇南将军府。小辈里只她这么一个姱娥,非常受宠,连陛下都破格封她为县主。她生性刁蛮的很,出门时手里都带着一根软鞭,身边还跟着武力值很高的护卫,和旁的姱娥不一样,我见到都要绕路走。”出来上了马车后闻人翊说。 “呃……年少无知。以后我也避着走吧。”顾清辞听得窒息。 绕过长宁县主的话题,顾清辞说起别的,两人一起先去了燕京城最好的胭脂铺子。 顾清辞在胭脂铺子购物时,在燕京城皇子府,一个穿着绣金长袍,腰间挂着金色符牌的男子拿着一个小册子面上不太高兴,眼神里透着阴鸷。 这人正是皇子,叶凌晨。 “前几日你不是说她骨折受伤了,无法参加会试?怎的这名单里会有她?!” 皇子叶凌晨将手里的小册子拍在了案桌上,眸子看向下位一个身材高壮的男子身上。 那男子跟顾清辞一样,也吊着胳膊,显然是受了伤。 他便是叶凌晨身边的亲兵,窦锵。 “殿下,恕罪!她骨折是千真万确的,如何能考!?”窦锵额头渗出汗。 “恐怕是掩人耳目,故意做给我们看示弱的!无论如何,现在已经考完了!我会把她从名单上去掉,不能让叶幽漓再得逞。还有,你让人传消息给长宁县主……”叶凌晨阴沉着脸说着。 在他看来,顾清辞只是一只蚂蚁,打压她便是打压叶幽漓,划掉一个名字而已,随便找个错,没了就没了,还是不受重视的武科,即使有人知道也不会追究。 叶幽漓又能奈何? 她的手还不能伸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