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行?这样怕我怎么做孤的太子妃,或者说,我的皇后?” 奚容着一瞬间什么都忘了,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说什么?谁要做你的太子妃?!” 他说着已经不管有没有鞋子了,连忙往榻下跳。 这个狗屁太子真是个疯子神经病,真的有病! 奚容气得脸都红了,但他还没跳下去,就被太子截住了。 太子长得高高大大的,虽说看着文弱,却力气很大,轻而易举的就能搂住奚容。 他的手又大又修长,瞬间就按住了奚容的手腕。 他方才还是温和的笑着,这会儿突然不笑了,也许是小就是储君,天生是个上位者,不怒自威,异常的可怕。 慵懒且平淡,却异常的冰冷,“不想见你爹了吗?” 奚容这下知道了。 这个家伙在拿他爹威胁他。 “不想做孤的妻子也可以,那便做妾吧。”太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妾室如同玩物一般,没有任何权利,你姐姐是我大哥的妾室,什么滋味你问问她。” 奚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也许是一直被保护得很好,所有人都宠着他,他从来没有遇见这样的坏人。 不讲道理,我行我素,还拿他爹威胁。 突然说要他做什么太子妃妾室。 这一瞬间奚容非常非常的后悔。 他真的就听信了外人的说辞,真是以为支魈不告诉他他爹的消息。 如此就中了圈套。 太子突然愣了一下,“怎么又哭了?” 奚容别过脸,哽咽道:“是我太蠢了,上了你的当。” 太子眼眸微动。 把奚容掳过来,是为了稳住张鹤。 张鹤手里有兵,但是这个人他看不透,很不放心。 见他一直在探奚容的消息,便知道奚容对他很重要。 从当初在天香楼就知道,张鹤很喜欢这位奚家小公子。 最近支魈名声鹊起,幸而他早就有了准备,在山寨里埋下了人。 本来是想粗暴的把人绑来,没想到稍微骗骗就来了。 好蠢。 这种小傻瓜到底是怎么得到张鹤的喜欢的? 张鹤可是出了名的冷静和聪慧,他是他手中一把利剑,不可或缺。 若是没有弱点很难掌控,但他偏偏很在意奚容。 颜俞京轻轻碰了碰奚容的眼泪,他的指尖微微颤了一下。 的确是,非常的漂亮。 哭起来更美了。 甚至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蠢。 很可爱。 把人掳来,不可能锁着囚着,他是要让奚容和他成了利益共同体,没有什么比婚姻更牢固的了。 漂亮是漂亮,但是还没有资格当他的太子妃。 顶多做个妾室。 妾也是他的人。 往后张鹤只能瞧着、只能被栓在这儿,若是张鹤能立下汗马功劳,也能把人赏给他玩几次。 颜俞京本来没什么道德可言,天下最没有道德的是他的父亲,皇室的混乱程度会把人逼疯,他的道德和仁心早就在他母亲以及母族被屠杀的时候全部失去。 天下混乱是必然的,很早很早就已经埋下了祸端,他要是不起这个导火线,他的几个兄弟也会下手,他甚至占据不到京都,也杀不了几个哥哥。 张鹤好几次都想去找奚容,如今他把奚容弄来了做了他的妾室,张鹤便不用来去找人。 往后也能为他所用。 颜俞京轻轻的帮他擦了擦眼泪,有些温柔的哄道:“别哭了,做孤的妾室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若是表现得好,孤便准你见你爹爹,你若是喜欢什么玩意便跟孤说,孤都满足你。” 奚大人早就死了。 死在那□□宫之时。 好些武将都投了降,文官也不少,却也有好些人要去给先帝陪葬。 多数是文官。 平日里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官,一帮子迂腐的老家伙,竟是铁骨铮铮的,骨气大得恨。 杀了先帝便是自尽了。 颜俞京当时没有注意奚大人,但是张鹤分外注意。 他记得那刀子抹了一半就被张鹤抢过了,还找了太医救,但出血太多了,不久便死了。 颜俞京打开奚大人的手,见他手里拿了块玉牌。 上面刻着一个“容”字。 应该是他儿子奚容的。 他当时想,既然如此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