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要走。 姜宁也舍不得她们走。 可林如海回来了。 姜宁无奈,领女儿们到堂屋见他:“老爷。” 林如海毫不诧异孩子们在这里,俯身摸了摸她们的头:“见到你们娘了,可高兴了?” “高兴。”这是绯玉。 “高兴!”这是黛玉。 “老爷这是吃了多少酒?”姜宁撒开孩子们,扶住他。 “不算太多。”林如海在袖子里握紧她的手。 绯玉看了黛玉一眼,噘嘴。 “爹,娘,我们走了。”黛玉拉着妹妹礼。 “去罢。”姜宁不管好不好意思了,叮嘱,“日不必早来,多睡一会,去叫你们再来。” 孩子们手拉手走远了,出去了。 林如海低头,在姜宁耳边笑问:“‘日不必早来’?” 姜宁耳根一热! 可男女调·情,正是有来有往才有意思。 她仰起脸,看着他说:“难道老爷吃得太醉,不能——” “那我还省事,今日能好生睡一觉了。”她笑盈盈把醒酒汤送到他前。 林如海接过碗,把醒酒汤一饮而尽。 个大管家娘子早带丫头们退出去了。 林如海放下碗,一把抓住姜宁的手,拉她坐下:“是我往日不够努力,不够让妹妹……舒服吗?” …… 林如海揭开铜盆上罩着的薄绸,拿出牛乳浸泡的东西:“妹妹,要不要试试——” …… “不妹妹说了算。今夜新婚,自要服侍好妹妹。” …… “以后?也由妹妹高兴?” …… “是真是假?”林如海轻笑,“我骗过妹妹么?” …… 姜宁有一点点为这个灯下的男心动。 只是一点点。 只是身处旖旎氛围中,甜言蜜语包裹,而自会产生的生性反应。 …… “大小正合适。”想到林如海真的弄来了**避**,姜宁颇觉新奇,肌肤感受这新鲜玩意的触感,双眼半眯,笑问,“老爷,真的去‘量体定做’了?” …… 林如海捂住了姜宁的嘴。 …… “……多少你自己洗,我……我可不管……” “不你!” 林如海按住她的脚。 …… 有了这个,林如海怎么还要谢寒去找避子药? 是做手准备,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似乎有白光在眼前炸开。 姜宁很快无心多想了。 ——纠结于这些,有什么必要吗? …… 龙凤喜烛成双燃尽了。 * 新婚后的第一个清晨,和以往林如海在她房中留宿后的清晨并有太大的区别。 为着吉庆,新妇最好穿一个月红,正是深秋,日日穿红也正合时节。姜宁早挑好了大红褙子,玉红锦裙,起来穿好衣服,便在妆台前由丫头们给她挽上复杂的发髻。 发髻越复杂,配上簪钗便越华美好看。 但也越沉。 大凤钗一上头,姜宁觉得脖子压短了半寸。 不过还是比昨日的凤冠轻多了。 林如海梳洗好了,过来扫视一圈妆台,挑中一根簪子要帮她戴。 姜宁:“好沉呢,老爷要给我多戴一支,便先挑下来一支再说。” 白棠退开,请林如海发挥。 林如海的审美水准一如既往的不错,替她摘下了三根簪子,只戴回去根。因为簪子换了,所以配套的耳环也可以换上更轻的,项圈也不戴了。 身上轻了二斤,姜宁非常满意! 他们起床时就让去光院说了,梳妆完毕,孩子们正好过来。 绯玉是姜宁亲生的,黛玉是姜宁亲身养大的,再礼拜见反而生分。姜宁一定要去掉“拜见母亲”的礼节,林如海同意了。 所以孩子们过来,也还如平日一请了安,便一起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