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盛欢柔软的舌尖如游鱼般蹭过他的唇瓣,试着往他的唇缝探了探,不等他真的张开唇,便又十分狡猾的撤离了,一切都显得那么恶意满满,又欲擒故纵。 血脉的温度节节攀升,顾沨止的眉峰攒聚,胸膛一起一伏,他试着朝盛欢的方向靠过去,唇角尚有回甘的滋味,携领着复苏的欲/望,却被盛欢在肩头不轻不重的推搡了一下,差点倒在床上。 “符征说你伤得太重,会留下残疾。”盛欢煞有介事的说:“这实在是太悲惨了,我仔细思考了一下,你是我的学长,我独一无的好学长,但是我还年轻,不能不为了自己的终身幸福考虑。所以我会努力工作赚钱,给你找一对一的高级护工伺候你的生活起居,但是也希望你理解学弟去找第春的心。” 顾沨止:“?” 顾沨止:“第春???” 盛欢不打算跟他多废话,转身就走,忽而身后“哗啦”一声,那要死不死的虚弱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过来,展臂从后方拥住了他,动作要多敏捷有多敏捷。 “不可以!”他听见顾沨止在他耳畔咬牙切齿的吐出几字,字字滚烫。 “为么不可以?”盛欢垂目,以指尖挠了挠男人青筋交错的手背,慢条斯理:“你不是筋断骨折,终身残疾?” “明,天,就,能,长,好。”顾沨止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