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镜的目镜平齐,镜筒向下,拉的很长,乍一看竟有几分是这雕像在用远眺俯瞰城池的错觉,旁边站着一个人,如果熊提在的话会一眼认出来这人就是之前帮李海洋假公济私办事的私人助理,此时居在不停的调整着望远镜的参数,时而拉远,时而拉近,时而看东,时而看西,体贴入微,但唯一没有变过的是目镜的位置,一直保持在雕像的眼前。 “这样看得清吧?”那家伙的神色有种木讷的谄媚,“还是要这样?”顿了顿,他烦躁来道:“都不稀罕?那还要怎样啊?滨城说不震就不震了,说不烧也不烧了,又不是我造成的——” 他只是埋头发牢骚,抬头时悚一惊,那雕像不时竟从望远镜跟前消失了,急掠至他眼前,几乎与他贴面,森冷的黑色,崎岖的形态和器官抵着他的身体,胸口长出的一张口器形态的部件雕有密密麻麻的利齿,几乎能刺进他的肉,一只侧脸的独眼没有眼珠,靠得极近时无限放大,带着黏腻怪诞的压迫感。 他被吓得喘不气来,话也不会说了,舌头直结,“我我我错了——” 雕像意外的没么反应。 他愣了一下,仍旧维持着颤巍巍的抱头的姿势,试探性的看了眼雕像,发现雕像那只没有眼珠的独眼正静静的朝向某个方向,有种在极目远望的意思。 他下意识的往雕像看的方向望去,隐约能认出那林立在无数的建筑物当中依旧高耸的滨城的标志性摩天大楼——国际饭店。 为么要看国际饭店?那儿是有么东西吗? 他尚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脚下的大地剧震!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轰!” “轰轰!” 像是有么东西连环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