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它真的被鬼祟下了毒咒吗?可是为什么啊,姑庸种不出木槿,又没有什么损失。”这个问题不仅困扰了丹烟十年,也一直困扰着姑庸的所有人。
“这谁知道,你快别研究了,过几个月就是你的十七岁生辰了,按照我们姑庸的规矩,十七岁的生辰可是要大办九天的,你是公主,还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到时候肯定八方来贺,绝对热闹极了!”
“我可不稀罕,到时候又得规规矩矩参加各种宴会,还要被那四姐妹各种排挤,烦都烦死了。”
“她们是嫉妒你被皇上宠爱,有皇上在,她们也最多嘴上过过瘾,再说了,有我在,怕什么嘛,大不了,我揍她们!”吉玛从小跟着父亲习武,虽然是女儿身,但是功夫在姑庸算是一等一的高手。
“哎~不说她们了。我们还是猜猜父皇和母妃会送我什么生辰礼物吧!还有皇兄,他会送我什么呢?上次的那镯子,我可是一点也不满意……”
“你是什么人?”弦仁大声呵斥眼前的黑衣人,思索刚才交战,对方的路数却十分陌生。
对方没有回答,转身跳出墙外。弦仁刚要起身追赶便听见身后人说;“不用追了!”钟离南坐在木椅上,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主上,不知道刚才对方听到了什么。”弦仁弯腰给茶杯添满了茶。
“无妨。”钟离南十分冷静,甚至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弦仁见状不敢多问,识相的没有再说话。
另一面的贝勒府上,八皇子躺在庭院的摇椅上喝的微醉。
“八爷,我刚到,弦仁就追了出来,什么也没有听到。”杨远羞愧的低下头等着发落。
“没~事,我早知道。”钟离枫然带着醉意,看不出一点失望。
“皇上,姑庸送来了请帖,下个月初九是姑庸三公主的十七岁生辰,希望凌安前往为客。”
“弹丸之国,一个庶女生辰也值得我大凌安费力前去?”钟离太翼坐拥凌安皇位以来,凌安确实富强了不少,但是他自负暴虐,正“渐失民心。
“父皇,让儿臣去吧!”男人向前一步,鞠躬作揖,眉眼间多是一股冷气,他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不觉给人一种压迫感。乌黑的发丝藏在黄金镂空的冠中,深邃的眼眸中泛着微微的寒光,宛如黑夜里的鹰,冷傲孤清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着傲视天地的强势。他就是钟离南,凌安五皇子。十一岁封为“南宣王”
“南宣王,您贵为皇子,姑庸乃无名小国实在无需您亲自去。”尚书令自诩聪明,以为钟离南就是想以此来讨好皇上,营造自己不计荣誉为皇上排忧的样子。
“尚书此言差异,正是因为姑庸是尺寸之地,才更应该前往交好!”丞相见状也站了出来。
“丞相这话怎么说?”钟离太翼有些疑惑。
“皇上,如今的姑庸可不是往昔那样不值一提。那座黑水矿可是块宝啊,凌安本就黑水匮乏,日后想要开疆扩土,一统天下,猛火油是必不可少的,现在其他国家也争相与其交好,尤其漠北和龙元,往来姑庸的商客都减免三成的商税。现在姑庸仰望皇上的威名,主动投来橄榄枝,依臣之见我们何不就此熟络起来,日后大有益处。”贺罗光自先帝以来就位及宰相,老谋深算,心狠手辣。正和钟离太翼的心意,这么多年才得以稳坐相位。
“爱卿说的有理,看来南宣王也是早有料想,好啊,不愧是朕的儿子!哈哈哈!”钟离太翼仰头大笑,十一个儿子,最看好的就是这老五了。
“父皇谬赞!”被夸赞的钟离南脸上只有虚伪的笑,内心没有半点的开心。因为他知道此时还有一个大麻烦没有解决。正想着,八皇子钟离枫然就站了出来:“父皇,不如让我跟五哥一同前去,一是表示我们凌安对姑庸的重视,二来……我也可以跟着皇兄学习学习,学些见识,将来好为父皇分忧。”说着便朝着钟离南笑了笑,好不天真。
想想老八也是自小聪慧,从未有过偏颇,是该锻炼锻炼了。“也罢,你也同去!”
下了朝,钟离南头也不回的超宫外走去,他太清楚老八的意图了。这些年他一直在找钟离南私建暗蝶的证据。
“五哥!走这么着急干什么,难不成府上有美人等着?”钟离枫然嬉笑着摇着手上的扇子,从后面走来。光洁白皙的脸上,镶嵌着一双细长又藏满锐利的眼睛,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充满了王一般的矜贵。
钟离南直立着身躯,没有理会,却停下了脚步。
“五哥,你说我们这姑庸一程能收获点什么呢?”钟离枫然绕道他面前,眉眼间满是挑衅。
“此行必然是表达与姑庸交好,给凌安交个朋友,难不成八弟还有别的想法?”
“哈哈哈,我能想什么,不过是看五哥调教手下颇有方法,身边高手如云,想跟着讨教讨教。”
“八弟身边那个侍卫功夫也不差吧!改天我让弦仁过去领教几招。”钟离南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