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礽生怕自己再不开口，他能把自己活生生给憋死，“我出门的时候碰到大哥，就邀请大哥一起去看四弟，四弟实在是太可爱了。”
“原来如此。”有保成的邀请，保清去看胤禛倒也不奇怪了，康熙笑了笑，又看向胤褆，“觉得小四如何？”
“很可爱。”听到太子给自己解围，胤褆瞧瞧松了口气，顺着太子刚刚的话说道，“就是太小了，还爱吃手手，还会尿床，还会一直哭……”
康熙听得哭笑不得，招呼两个儿子一起坐上了炕，“你小时候亦是如此。”
“真的吗？我不信，我没有……”胤褆不愿意相信自己小时候也是如此，他转头看向太子，“二弟小时候也是如此吗？
“自然也是。”康熙说道，“不止你和保成，所有人小时候都是如此。”
“那汗阿玛小时候也这样子吗？也会吃手手、尿床，还会哭吗？”胤褆扭头看向康熙，似乎不能接受英明神武的汗阿玛突然接了地气。
李礽听得差点把手中的水杯都泼出去，这哪里是接地气，这怕不是半截直接埋在土里了。
不过，他很好奇康熙会怎么回答，掀了掀眼皮子，弹幕上果然也是这样，都在说胤褆怕是问了个康熙回答不上来的问题，让康熙哑口无言，甚至有人说答不上来就把儿子揍一顿吧。
李礽在心中啧啧两声。
出乎意料的是，康熙十分坦然，“朕亦是凡夫俗子，是五谷杂粮，当然免不了俗。”
只是，李礽很怀疑依照胤褆的小脑仁是否能理解康熙在说什么。
果然，胤褆的脸上浮现了迷茫的神色，明显一时半会理解不了这种兜着圈子转了十八个弯的话。
弹幕上一顺溜儿的“汗阿玛，你就承认了吧”，还有什么“朕是的，但朕不好意思说”。
亏得康熙看不到这些弹幕，不然，夺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