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的。我们还有点事,先走了”我妈站起来告辞,打破这僵局。
“焉知”胡权益挽留道。
“你休想进我们家。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接受你们在一起的”胡以芜放话道。
“你说够了没有?谁稀罕你家的臭钱?你有什么资格数落我妈?”我挣脱我妈的手,走到胡以芜跟前喊道。
“梦梦”我妈喊我,拖我走。
“我就说了,贪慕虚荣。狐狸精”胡以芜上前来,被胡权益一把拉住。她暴躁的试图挣脱,冲胡权益喊“放开,放开”老人一声叹息,也起身拉孙女。
“我们家不稀罕”我喊道。
我妈把我连拖带拽拉出了包厢,推进出租车里。车启动,夜色迷离,一一闪过我的眼睛。这城市灯火流光四溢,可是属于我家那盏暖灯在哪里?我想起我爸爸的离去,我奶奶的抱怨,心仿佛一点点的沉入冰窟里。
我妈把我的脸按进她的怀抱里,我没有哭,紧握着拳头。从小到大,我们都没这样被人侮辱谩骂过。
“梦梦,都是妈妈不好”
我手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的肉里,侮辱的话语像是淋漓的脏水,把我泼得通透。我妈偏开头去,迅速擦了擦眼角的位置。她流泪了,只是不想让我看见。妈妈偏头望向窗外,沉默不语。不只是我让她为难,对方的家庭更让她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