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听见了仲恺癫狂的笑声,他夺过自己的簪子,然后在少年的耳旁欠欠的说道,“你就这么喜欢她吗?那我偏不如你意。”
他吩咐下人将这根簪子给白恬送去,并跟他讲说是傅率还给她的,可能因为太得意忘形了,他连簪子都忘记踩碎了。
白恬很清楚傅率是个怎样的人,她知道他不会这么做,在没得知准确的真相之前,她不会听信任何的谣言。
她信他。
“很疼吧。”白恬看着浑身是伤的傅率,内心不由得一阵心疼,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她又一次为他红了眼眶。
傅率摇了摇头,少年淡笑着说道:“不疼。”
他觉得这一刻很美好,可是意志还是止不住的模糊了下去,他微微闭上了双眼,昏了。
再次醒来,自己是在一张床上,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处理过了,手上也是。
桌上摆着那根簪子,窗户上挂着一个风铃,好像是自己刚入昆崚山送给某人的生辰礼物。
如果没有猜错,这是白恬的房间吧?
少年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大难不死,也没后福,没有解药,他活不过剩下的十天。
他终究是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