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陆亭笈满意地听到父亲的声音已紧绷起来,这是装都装不下去了。 他便笑叹道:“是啊,也是遇到他才记起来,他就是考的地质学院啊,和母亲是校友,一个专业的,以后就是母亲的师兄了!今天他请吃饭了呢,还挺大方!” 陆绪章:“……” 陆亭笈听着父亲那边半天没声,心里得意得很,他笑着说:“说起来,他竟然成了师兄妹,一个专业的呢,当然不乐意了,不过看谢阅高兴得很,他和母亲相谈甚欢,不过也能理解,毕竟以后是一个专业,肯定有很共同题吧。” 其提起这个题,陆亭笈不痛快得很。 不过,他忍着。 能让父亲不痛快,哪怕自己也不痛快,也够本了! 他这么说着,故作疑惑:“父亲,你怎么了?怎么不说?” 半晌,陆绪章开口了,声音很轻,也很危险:“陆亭笈,看你心情不错?” 陆亭笈哈哈:“是啊心情特别好!” 陆绪章直接道:“零花钱,你还要不要了?红包你还要不要了?” 陆亭笈无辜:“那也没办法啊,能怎么办!” 陆绪章便仿佛很若无其事地说:“你现在马上给你母亲打电,问问她到底什么意思。” 他很快补充了一句:“亭笈,你考上的是北大,很满意。这样吧,红包,给你包一个厚的,零花钱也翻倍!” 陆亭笈:“好!” 成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