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然后揽着他过去洗漱,甚至到了吃饭时候,那是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喂她的。 若是往日,不至于腻歪到这个模样,只是今天她要去深圳,那是恨不得一直痴缠在一起才够本。 吃过早饭,陆绪章不用去上班,便搂着孟砚青坐在沙上,随意看看电视说说话,偶尔低首亲口。 孟砚青懒懒偎依在他肩头,只觉得自己像一块可口的蛋糕,他边看电视边吃一口的感觉。 这时孟砚青想喝水,陆绪章不舍得把她放开,便干脆让她修长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自己半抱着她,两个人这么如连体婴般起身过去倒水。 谁知刚走到一半,听外面大门响。 这响声一动,两个人瞬间一僵,彼此视间,顿时明白了。 那碍的儿子来了! 陆绪章忙要放开孟砚青,谁知这时候,他西装上的一处扣子挂住了她的头,两个人倒是好生狼狈。 于是,等到那傻儿子进院子的时候,隔着窗子,他看到房中情景,便有惊讶地扬眉:“这是怎么了?” 他看到父亲正半扶着母亲的腰,而母亲柔柔弱弱地倚靠在父亲臂膀上,微蹙着眉。 孟砚青倒吸了口气,后,以一种格外平静的神看向陆亭笈,:“怎么这会儿过来了,不是两点出吗?” 陆亭笈:“两点出,不过我着急,想着先过来!” 陆绪章扶着孟砚青坐在了一旁沙上,后才淡声:“母亲刚才脚崴了下,我扶着她。” 陆亭笈:“怎么了?严重吗?” 孟砚青忙:“没什么大事,是有疼,幸亏父亲扶着我。” 陆亭笈:“那是不是得抹点跌打损伤药?” 孟砚青:“现在不疼了,不用抹了。” 陆亭笈待要说什么,陆绪章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好了,不用抹了,不用操心了。” 陆亭笈:“……好吧。” 陆绪章淡望着这儿子,:“了,手里的钥匙给我吧,我的钥匙丢了。” 陆亭笈:“丢了?” 陆绪章颔首:“嗯,先把钥匙拿来。” 没收,没收! ************ 如今深圳的珠宝首饰加工厂数得着的一共两家,其中一家是国有内联企业——深圳艺华联合工贸公司,这是深圳第一家国内生产经营黄金饰品的定点企业。 如今国内放开黄金制品生产,各大商场一旦拿到黄金许可证,都要来这家公司进货。 陆绪章安排的那位便衣姓陈,孟砚青叫他陈叔。 陈叔是一个少言寡语的人,戴着一顶解放帽,很低调沉闷的样子,完全不起,不过孟砚青的经验,她看出这陈叔说个厉害的。 当下大家见过了,陆绪章又叮嘱了陈叔句,孟砚青一行人这才出。 坐上大巴后,这趟大巴他个乘客,陈叔坐在后面座位不吭声,孟砚青大致给陆亭笈叮嘱着:“所以这次过去深圳,不是当少爷的,是要求人办事的,是要拿到货的。” 陆亭笈却浑不在意的样子,他只觉得新鲜:“母亲,放心好了,父亲已经和我谈过了,我一定听话,做好的小跟班!” 孟砚青:“称呼变一下。” 陆亭笈疑惑,他想想,确实,现在的孟砚青看着比较年轻,当他妈确实有年龄不。 他无奈:“那我该叫什么?姐姐?” 孟砚青听到这称呼,觉得有怪怪的。 虽然她现在确实年轻,不是原来孟砚青的身体,但她下意识是把自己当做原来的,而陆亭笈看到自己的第一,似乎没有什么隔阂,理所当然地把她视为原来的母亲。 所以他间的母子关系是下意识的,是自然而然的,现在突然要改,反而觉得别扭。 不过现实情况摆在这里,本来这个时代都是叫妈的,并不会像陆家这种很正经传统地叫母亲,更不要说他间年龄差实在不大,这么叫只会引人猜测。 孟砚青:“辈分不乱,叫我小姨吧。” 陆亭笈耸了耸鼻子,有无辜,有不情愿:“好吧……” 孟砚青:“叫一声我听听。” 陆亭笈:“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