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附身贴在佝偻女的耳边轻声说道：“这样的你更美了。”
须臾，大殿上只剩下男子和屠以，屠以恭敬的站在一旁，“以将您的命令吩咐了下去，百鬼正在出动。只是主上，那人的话有几分可信？”
“屠以，鬼域呆这么久了，你还相信人说话？”
“那主上为何......”
“屠以，这鬼域太过无聊，往生馆遗世独立这么多年，想必也无聊的很，我们陪她玩玩。”男子望向远方，“哪怕不是鬼域，往生馆也安静不了了，天要乱，谁都躲不过的！”
“屠以，世人只知往生馆芸娘，可我更好奇往生馆真正的主人，杀不得，见一面也是好的。”
屠以看着主上，他从小跟在扈奈身边，一路走来扈奈身边少不了莺歌燕舞，但他不懂为何自己的主上明明已经是可呼风唤雨的存在了却依旧看上去总是很孤单。
鬼域的风很暖，像记忆里的那些个春天，有个女孩手持玉笛剑奶声奶气的叫他“奈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