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开手,脸上的温柔申请仿佛从来不曾消失。
人的一生只需要遇见一个对的人。
第 2 章 Chapter 2
利昂和拿珀尔勒文化同源,不需要申请签证,酷拉皮卡将重要的东西都带在身上,酒店都没回,直接和苏菲去了机场。苏菲订了自动航行的豪华飞行船,乘客只有她和酷拉皮卡。
三天时间,两人在飞行船上进行了从各种社会现象到个人差异性,从哲学发展到科技对政治发展的谈话。苏菲的知识量大大超过了她这个年龄的平均水平,尤其是她出众的反应力,有几次酷拉皮卡的思维都被绕进去,她的思维天马行空、行动常常出人意料,在谈到康德的普遍社会准则与人的自由性的矛盾之处时她突然问酷拉皮卡是否曾违背社会上大多数人的符合道德的选择,酷拉皮卡愣住了,回答说有时这是必要的。苏菲笑嘻嘻地从对面起身,坐到酷拉皮卡身旁,抱住了他,头靠在他耳边,深深地呼吸。
“苏菲。”酷拉皮卡叫她的名字,“放开我。”
“不要,我不放开。”
“你十七岁了,十七岁的女孩不应该对不熟悉的异性做这种事情。”
“我很熟悉酷拉皮卡而且十七岁还没成年,在成年前我有权利向年长者撒娇。”
酷拉皮卡很无奈,苏菲和他长时间相处过的大小姐很不一样,他哪怕顶着一张面瘫脸,语气再郑重,苏菲都能用灿烂的笑容面对,这是她的天真和也是任性。在俩人的谈话中他同样察觉到这点,她将所有的理论透彻于心,实例分析的能力也很不错,单薄的是临境情况的模拟,酷拉皮卡提到他曾经在寻找一样东西,拥有他想要东西的人对他说死也不会给他,如果是你会怎么做?他问苏菲。
“你很想要吗?”“是。我必须拿到它。”
“我会想办法和那个人成为朋友,让他自愿把东西给我。”她不假思索地回答。
酷拉皮卡对这个答案哑口无言,“还有其他方法吗?”
“船到桥头自然直。”她笑道,“酷拉皮卡,你想要的是什么?”
“你为什么不能想想博弈方法。”“啊,对哦。”苏菲的眼睛闪闪发亮,酷拉皮卡失笑。
做一个比喻的话,苏菲的知识结构是架空的,没有基底,缺乏能够确实将她的计划支撑住的常识。酷拉皮卡感觉自己好像成了带家庭教师性质的保姆,何况她似乎性别意识淡泊,心智恐怕只有十二三岁。这是非常矛盾的事情,一个人的知识量达到一定程度时必然会产生属于自己的思考,对周遭事物的看法也会不断发生变化,愈来深刻。作为在异国生活了三年的人,排除所有不可能,唯一能解释这种现象的就是苏菲在刻意逃避,她在否认自己生活的一部分。
“不管你想不想,你都要长大,不管多么难,都要开始学会一个人面对一切,你自己的生活。这就是责任,知道吗,苏菲?”
苏菲沉默了几秒,放开了酷拉皮卡,重新坐回到他的对面位置。
“我知道,抱歉给你造成了困扰。”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朝外看去,一片湛蓝景象,下方是层层卷积云,遮住了地面。“还有最后一小时,我们已经到了利昂共和国的境内。这个共和国才成立五十年,现任国王是威廉·艾伯特-利昂一世,国王有两个儿子,艾伯特公爵和利昂公爵和两个女儿,索恩河的贝阿特丽丝公爵夫人和夏洛特·阿尔伯特-利昂公主。光是这些名字就让人感觉生活在未开化的中世纪。”苏菲笑道,继续说,“艾伯特公爵有两任妻子,第一任是十年前拿珀尔勒在成为民主国家之前的国王拿珀尔五世的大女儿玛利亚·安哈尔特·赫尔米娜·拿珀尔公主,第二任妻子是个平民,他和两任妻子各育有一个孩子,第一任妻子的孩子比第二任妻子年龄还要小;利昂公爵的妻子同样是亚历山大·路易斯·拿珀尔五世的女儿,安娜·菲利普斯塔尔·路易斯·拿珀尔公主,两个人有一个儿子。艾伯特-利昂的女儿虽然都已嫁给贵族,还保留着公主的称号。那么,现在提问,你知道拿珀尔勒和利昂之间是什么关系吗?”
“利昂和曾经的拿珀尔勒是姻亲。”
“是的,是曾经的拿珀尔勒。拿珀尔五世在十年前去世,留下一笔巨大的财富,他将这笔钱全部留给了他的孙辈,也就是艾伯特公爵的小女儿和利昂公爵的儿子,但在他去世之前,外界传闻他的大女儿玛利亚公主和艾伯特公爵感情不和,为了防止钱落到他人手中,拿珀尔五世留下遗嘱,在他的孙辈成年之后才能得到属于自己的份额。令人疑惑的是后一点,他还说如果两个孙辈在成年前已经死亡,这些钱将会属于抚养他们的父母和同他们平辈的艾伯特-利昂成员,不知道拿珀尔五世在立遗嘱是否糊涂了,你说呢?”
“利昂必定被这遗嘱搅得不得安宁,尤其是玛利亚公主和艾伯特公爵之间。”
“现在玛利亚公主不得不依靠吊瓶保留她最后一丝生命,在她嫁给艾伯特公爵之前,这个国家一贫如洗,是她带来了拿珀尔勒的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