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本来想澄清的,然而看着她的样子,我突然想要逗逗她:“讲真,你们不会有机会的。我和安室透的关系远比你们想得要亲密。”
斜斜挑起嘴角,我痞笑道:“当然,等我玩够了踹了他之后,你们的机会,大大滴有。”
“你!”
“不要太过分了!”
不再理会两人的反应,我径直离开了长廊。
退房后我径直回到了新居。
置办家具物什也置办了好些天了,新房子已经基本收拾妥当。除了那张单人床。
其实昨天东西运到的时候我就傻眼了——这哪里是我买的简易单人床,明明是超级豪华的实木雕花单人床!
经过再三确认,我接受了这仍旧是“降谷零红利”的事实。
当然问题也接踵而来。
我搬不动啊,连包装都拆不下来那种,完全没法收拾这床!别问为什么昨天不叫配送人员安置好,因为他们放下东西就跑了好吗?还是我主动追在屁股后面问了三遍“你们确定没送错吗”。
要是安室透在就好了。
“叮咚。”门铃响起:“阿云!”
哟,说曹操,曹操到了。
“你来得正好,刚还发愁呢。这个床你帮我……”视线定格在他遮住半张脸的渔夫帽上:“大夏天的,你不热啊?”
他扯下帽子扇风:“热,外面太热了。阿云你有水吗?”
“冰箱有,我给你拿。”
所以果然是猜中了么,请假是为了执行组织任务。
隔着半个客厅把水抛给他:“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搬进来的?”
他从容地接住瓶子:“我先回了趟酒店,听说你已经退房了,便猜到你搬过来了。”
我看他扬起脑袋“吨吨吨”地灌水,赶紧又从冰箱拿了一瓶:“慢点儿喝,没人和你呛,小心呛着。”
话落。
“咳咳咳咳咳……!”
“我说什么来着,呛到了吧。”
叹息一声,我走过去轻轻拍着他的背顺气。待他平息后,我忽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砰”地砸到他背上:“长记性了吧?”
“嘶——”安室透倒抽口气:“阿云,痛。”
他转过头看我,才咳嗽完的眼睛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可怜巴巴的。
“痛就长点记性,下次慢点喝。”我毫不客气地又赏了他个脑瓜崩。
开玩笑,我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欺负黑皮透的机会。这要是传出去我弹过降谷零脑瓜崩,该是件多么骄傲的事情啊嘿嘿嘿。
“好了说正事,那床你帮我挪一下呗,放客厅东面就行。”
“卧房里不是有床吗?”安室透疑惑道。
“给你买的。”我漫不经心地掏口袋。
“我?”他错愕一瞬:“不是说……”
“不是说只能住一周,对吧?”
“嗯。”
“我改主意了,”银晃晃的钥匙在指尖转了两圈:“基于我们共患难的经历,同享福也不是不可以。”
我把钥匙塞进他手里:“但是有几条规则,希望你能遵守。”
他点点头:“阿云你说。”
“第一,不确定卫生间是否有人时,要先敲门。”
“第二,用过浴室后要及时打扫卫生,例如下水道口的头发。”
“第三,我睡前会锁门,如果你晚归且没带钥匙,”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请露宿街头。”
“露宿街头……”安室透明显噎了一下。
“当然你也可以敲门,我听见了会给你开,没听见的话,你还是露宿街头吧。”
“……”
谁知道你执行个任务要弄到晚上几点,我总不能彻夜不眠,独守空格,只待一人归吧?对不起,我才不是古代痴情女。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条,严禁撬门!严禁撬门!严禁撬门!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撬门?”安室透的表情立马不对了,眉头深深皱起。
“阿云,你是不是……经历过什么?”
“抱歉我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该说真不愧是公安么,一击命中问题的核心。
“你被撬过门。”他说得笃定,灰紫的眼瞳一瞬不瞬。
“没有。”我移开视线。
“他对你做了什么?”
“我说了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他陡然捏住我的手腕:“那这是什么?”
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我拼劲全力想要推开他。
“如果他没有动手动脚,你现在的反应算什么?”他狠狠地甩掉我的手,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阴翳。
“告诉我他是谁。”安室透逼近一步。
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