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的目光。
你挑江楚尔的刺，她可能不会放在心上，但是你挑苏盶的刺，她就跟你没完了。当然，程程除外。
“我也没说什么吧。”
宋予祯今天穿着浅色衬衫和墨绿色的开衫，比平时显得年轻了些，再配上他此刻的无辜表情，像极了电视剧里受了委屈的白嫩书生。
程程也开口调解：“他确实没说什么。”
“确实。” 宋予祯点点头，仍在不合时宜的附和。
程程无语。
江楚尔气笑了：“你怎么这么讨人厌，怪不得去‘一夕’的女孩这么多，你也还是没找着个对象。”
“确” 宋予祯说顺口了，还好及时停住，他不动声色的瞄了一眼程程：“别乱说啊，我做的是清白生意。”
“我可没说不清白，你这算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江楚尔奸笑。
程程无奈地看看这俩人，预感到这个下午，又将会有一场小学生式的斗嘴。
*
几人正式见过面后，成南和程程在医院里碰上的次数显著增多。
早上是在池燃的办公室，成南进门，程程出门。
成南招了招手打招呼：“程程”
程程招了下手，没什么表情的加快了脚步，擦着他的肩走了出去。
成南看着她走远的背影，不解地歪了下头，他回过头来问池燃：“你惹程程生气了？”
“什么？” 池燃正埋头看资料：“没有啊”
“那她怎么看上去不太开心。”
池燃反应过来：“哦你误会了，她一直都是这样的表情。”
“是吗？” 成南不确定。
中午在楼梯上又一次遇到，程程果然还是一样的表情。成南试图说服自己，大概像池燃说的，她一直就是这个表情。
晚饭后在超市里第三次遇上时，成南还是没忍住，叫住了程程。
“程程，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不太开心？”
他们认识不久，这么问其实有点突兀，不过成南显然没觉得有异样。
程程有点意外，不自然的抿了抿嘴。
她有不开心吗？好像有那么一点点，表现的这么明显吗？应该没有，毕竟在学校里时她听到过同事们在背后议论她，说她没有什么表情，并不生动，像根木头。
想到这，程程放心开口：“没有啊。”
“那可能是我误会了，” 成南摇摇头：“没事。”
两人擦肩而过，自顾自的挑选起需要的东西。
逛到零食区时，程程不经意看到了中间那排架子上的黑巧克力。
之前成南送给她的那块，她放在口袋里，后来却找不到了。她有一点好奇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味道，才会让成南一次性买了那么多。
停顿了几秒后，她迈开脚步，直奔饮料区，和往常一样拿了一盒牛奶去结账。
成南等在门口，见她只拿了一盒牛奶就出了门，好奇：“就一盒牛奶？”
程程耸耸肩：“只想要这个。”
“看你逛了挺久。”
“无业游民，很闲。”
“喔？听上去有故事。”
程程眯起眼睛，抬起头仰视眼前的人。
长碎发微微遮住了成南的眼睛，程程看不清他的眼神，不过可以看到他八卦的笑容。
“私下帮学生的忙，违反了学校规章制度，被停职中。”
“总结的挺好，简单明了。” 成南欣慰点头，从手上的袋子里拿出一包零食递给她：“奖励。”
“奖励？”
“奖励你勇敢的撕开自己的伤口，满足本人的八卦之心。”
程程收下了。
成南手没停，又拿出什么递给她。
程程疑惑的看着他。
“慰问，为吃力不讨好的程老师送上诚挚的慰问。”
程程不客气的接过来，转过身往住院部走：“慰问品就一瓶咖啡吗？”
成南撑着拐杖跟上：“别看它小小一瓶，有些研究说咖啡能促进血液循环，降低心脏病风险，还能”
“还能什么？”
成南留意程程的表情：“还能舒缓压力，调节情绪。”
程程放慢了脚步，不怀好意的问：“所以你买这么多，是因为有很多恶劣的情绪需要调节？”
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成南笑了笑：“那倒不是，只不过有的时候工作到晚上，饿了就喝上一瓶，垫垫肚子。”
“晚上喝,不会睡不着吗？”
“有时候会，那就正好再多工作一会儿。”
程程又想起那一天成南追着池燃要电脑，了然：“难怪池燃要没收你的电脑。”
这种不讲理的工作模式，伤怎么会好得快。
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