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叛国!”
林之也被叶知齐的眼神吓得愣了一瞬,回过神咬了咬下唇,壮着胆子,声音却有些颤意:“…又不是我定的罪,是皇上说的,你凶我做什么!”
隐忍了几次的泪水终是从眼眶滑落,林之也吸了吸小巧的鼻子,接着道:“有本事…你就去凶皇上呀!”
话刚说完,小荷的声音传来:“小姐!原来你在这,太好了。”
林之也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声音还带着哭意,娇声道:“有什么事吗?”
小荷急忙从门外小跑进来,见林之也委屈流泪的模样又见站着的叶知齐神色冷漠阴沉,心下一惊,面上冷静道:“叶公子,我家老爷在书房等你。”
叶知齐一言不发便离开了。
“小姐,是叶公子欺负你了吗?”小荷拿出手帕为林之也轻轻擦拭脸上的泪痕。
林之也拿过手帕,用力擦了擦脸颊的泪水,看着被叶知齐踩碎的花瓣,气恼道:“如果没有证据,皇上又怎么会判叶家诛族?我明明就没有说错。”
说罢,起身,边把脚边的花瓣踩碎边说:“看我不把院子里的花瓣踩碎让你打扫一天!累死你!”
小荷走到林之也身旁,小声道:“小姐,今早我听到二少爷与老爷他们谈话,似乎叶家真的是被冤枉的。”
闻言,林之也停了下来,踩碎的花瓣化成汁水从白色的鞋底流出,有些汁水晕染了鞋头,林之也看了看白中带粉的鞋尖,眼中有些无措:“…你确定吗?我爹他们说了什么?”
小荷凑到林之也耳边,悄声说:“千真万确,老爷说曾被叶将军救过性命,相处了多年老爷相信叶将军的为人,此次与敌国往来的密函,怕是遭人设计陷害。”
林之也听后心中有些悔意,但一想到他那冷若冰霜的态度,那点悔意也消失了。
娇声道:“那…那也不关我事,我又不是故意那样说的,谁让他做出那副姿态…”
说完,像是被气到,又踩起了地落在地的花瓣,还唤小荷来帮忙,道:“你快帮忙踩,踩完不许让别人来打扫,就让他自个扫去。”
踩完院子中掉落在地的花瓣,林之也一想到叶知齐扫地扫得不耐烦的样子就心情大好,决定现在就去找他回来打扫,自己要看着他扫!
下过雨后水池涨高不少,池里的锦鲤也纷纷探头吐泡泡。
林之也往书房走去,路过水池还停下观赏了一会儿池里的游鱼。撒了几把鱼吃食,池中鱼往吃食处聚集。
书房门关着,里面也没有声音传出,林之也走进侧着耳朵听了听确定没什么声音后直接推门而入。
林之也原以为书房之中只有自己爹爹和叶知齐,不料推开门却看见大哥、二哥也在,一时愣在原地。
心中猜测所有人都在场怕是有要事要谈。林之也也知自己贸然闯入打断了他们,脸上露出羞意,忙说道:“我…我走错了!你们继续!”
说罢,手做势要关上门。
“慢着。”林崇从座位处站起身,看了看叶知齐后又看向林之也,接着道:“满满,进来。”
林之也缓步走进书房,走到林之淮与林许言中间。
见屋内几人沉默不语,林之也小声道:“哥,发送什么事了吗?”
林许言扯了扯手中的护腕,道:“陈子尧那狗贼今日上朝说我们林府收留了一个陌生人,偏偏还是在叶家被诛的节骨眼上,只怕皇帝起疑心。”
林之也面露惧怕之意。
难道梦中之事要成真了?!林家也要被诛九族!?
林之淮摸了摸她的头,对着她温声道:“放心,不会有事的。”
说罢,又看向林崇道:“陈子尧只是个小小的给事中却敢上奏此事,恐怕是受人指使。当务之急先给叶知齐一个合适的身份,不然只怕夜长梦多。”
林许言嗤笑一声道:“要我看,就打陈子尧一顿,打到他上奏承认自己看错了!”
林崇眉毛微皱,道:“别意气用事!”
叶知齐脸上仍旧面无表情,只是不知道想到什么那墨色的眼眸泛着冷意,声音清冷:“让我走。”
林许言眉头挑起,轻挑道:“嘿,你小子真是不怕死。”
林崇也不赞同地对叶知齐说道:“你如今待在林府是最安全的,出了林府,那些人只怕会对你下狠手。我不能让你白白送死。”
叶知齐沉默,刀刻般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嘴角平直,心知出了林府生死难料,但也不愿连累林府的人。
林崇缓声道:“如今只有一个办法。”
过了好一会,林崇叹了口气,接着道:“明日,你与满满成婚。”
语一出,林之也瞪大了双眼,杵在原地。
林许言、林之淮反应极大。
林许言惊道:“不行!!!爹!你疯了吗!这可是满满的终身大事!”
林之淮也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