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说啊。” “就是那个检测员,咱利用的那个,居然被抓进去了,”钱总道,“据我手下调查的情况,好像说是在下那东西的时候被监控探头给拍到了。 那家伙也真是蠢的可以,干这种事情居然都能被监控抓到,也是无解了。” 刘惠民微微讶异,但也没太惊慌,顿了顿,道:“这样啊,那……是有点麻烦。 这样一来,杨天和仁乐医院,恐怕就知道是有人在搞他们了。 不过……影响也不大。” “呃……这影响还不大? 老刘你在开玩笑么? 咱们这次行动针对的就是仁乐医院,可现在事情一查出来,卫生部门立马就知道不是仁乐医院的责任了。 仁乐医院恐怕也倒不了了,这影响还不大?” 钱总有些着急地道。 “诶,老钱,这就是你没想明白了吧,”刘惠民从容地笑了笑,道,“咱这计划中,最大最可怕的力量是什么? 是卫生部门的监管? 是警方的介入? 不不不,都不是。 最大的力量,就是那些病患的声音!就算现在卫生局和警方都确认主要责任不是仁乐医院的,但那些病人可都是在仁乐医院得的病。 你觉得,这些愤怒的病人,会在乎仁乐医院的说辞么? 不,他们肯定会揪着仁乐医院不放疯狂地讨要赔偿的。 而且他们也会疯狂地抹黑仁乐医院,让仁乐医院名声越来越臭。 同时,咱们再稍加运作,让各大媒体跟进一下,那仁乐医院这块牌子,这彻底臭了。 到时候,还会有人去仁乐医院看病么?” 钱总听完这话,沉思了数秒,然后一拍桌子,道:“对啊。 咱们的根本目的,只是为了把市场抢回来把仁乐医院搞下去。 只要他们名声彻底臭下去,没人再去看病,那他们开业不开业,也没有什么影响了。” “对啊,就是这个道理,”刘惠民笑吟吟道,“可千万不要小瞧那些愤怒的愚民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