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坏,能赢能战便是上等,你怎么瞧不起铁头功呢?”
“我!我没有!我没有!什么狗屁铁头功啊!你有病吧!”陈一仓嚎叫,“李妙言这个疯子骂我是傻逼!她骂我是傻逼!”
李妙言一下子放开他。
陈一仓差点没摔地上。
“陈师弟,你怎么污蔑我呢!”李妙言眼圈都红了,“平日小打小闹我也就忍了!可我在王府便是最守规知礼的!往后我还要回去嫁人呢!你拿如此粗鄙不堪之言抹黑我!还让我怎么嫁得出去啊!”
“陈师弟是男子不觉!说再粗鄙的话干再粗鄙的事出去还是好汉!我一女子家!名声哪能被你这么败坏!我怎么还嫁得出去啊!”
“我!我!你!”陈一仓都被她这一来一回整傻了,指着她也不知说什么,气的脑瓜嗡嗡。
“陈师兄……”方才那师妹都听不下去,“你此番是过分了,李师姐本就筑基期,将来还要回凡间呢,凡间女子最重视名声,你如此抹黑她,该同她道个歉,不然影响她日后许人家,这可是女子一辈子的大事。”
“我也觉得,”有女修怯懦,“将来我也是要回去凡间的,若被如此抹黑指致许不到好人家……我……我阿母便是想死的心恐怕都有了。”
“一句话的事!哪有那么夸大!”陈一仓不甘心,“再说了!就是她骂的!”
“呜呜呜呜!”李妙言捂脸大哭起来。
“陈师兄你太过分了!”女修绷着小脸,“便是李师姐不讨喜吧!你也不能拿女子家的终身大事取乐子!这是我们一辈子的事!还说什么夸大……”女修眼圈也红了,“你是男子!又是内门被看好的弟子便了不起!”
“我!我!”陈一仓哑口无言。
“你道歉吧陈师兄!此番真是你过分了!太不为她们考虑!你短短一句话!影响人家一辈子的!”
“就是的!李师姐方才还跟你练铁头功呢!”
什么狗屁铁头功!
“我……”陈一仓咬牙起身,迎着众女修目光一步步到李妙言跟前,脸都气青了,“对!不!起!”
李妙言登时不呜了。
陈一仓气炸了肺,细声恶狠,“你等着吧!光琉球那边能看到的!两桩罪过!你瞧明日师尊罚不罚你!”
放完狠话,转身就走,避厉鬼一般。
李妙言揉眼往前。
上辈子她确实被罚,手脚扎五刑钉,关流水地牢三月有余,虽有系统解痛,放电影给她看,出来时都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这辈子连傻逼系统都没了,她怕。
可她知道,她该怕的不是师尊,也不是光琉球,上辈子受此酷刑,缺不了一人从中作梗。
远处视线,隔人群落她身上。
李妙言面无表情抬头,裴梢雪抱着李惊月,也淡漠看她。
如看死人般毫无感情。
裴梢雪是李惊月的看门犬,风吹草动,若惊扰到李惊月,他能撕咬到对方血肉见骨也死死不放。
她踩了裴梢雪的雷区,除非逃命,别无选择,毕竟她可没有比裴梢雪还疯的看门犬守护。
*
安静肃穆的仙云台内,传来琉璃碎裂之声。
穿繁复紫衣的少年呆怔,夜蓝色光琉球在地上四分五裂。
“这可如何是好!”他惊呼,“诸位凤仙山仙尊,都怪谣季笨拙,竟打翻了此次幻境的光琉球!”
众人面面相觑,乐正朗笑。
“幻境试炼十年如一日,要我说,若诸位弟子一个不差的凯旋归来!也没有回看光琉球的必要!”
“虽确无必要,可往年都看了,独漏下今年不看,总觉得差些什么……”
“差些什么?今年不还有谣季全程跟着吗,若诸位有什么好奇的,直接问他便是了!”
“多谢乐正仙尊,”少年作揖,“可为诸位带来不便是实打实的,小蚕——”
他唤下人,“往后凤仙山每年需要的光琉球,都由咱们玉罗山出。”
“这……”众人一时无话,凤仙山虽大,可也因供养人数过多,是仙门中数一数二的穷,光琉球价值不菲,每年为节约,大比之后,仙门都要费劲巴拉再把光琉球里影像删干净,如此循环利用,这光琉球一代接一代,都成老古董了。
可这时,来了个从最富裕的玉罗山出来的大财主。
居然说,一年给他们换一个光琉球!
“谣季,”乐正仙尊感激涕零,“你真是个大好人啊!你不知道,每年秘境之后我都要洗这个光琉球,洗来洗去,洗的烦不胜烦!我他妈今年终于不用洗这个破玩意儿——”
他话说一半,被旁侧女修拽了下身子。
“乐正师兄,”女修声压极小,“你如此模样太不顾咱们凤仙山脸面!”
“咱们凤仙山还有脸面?我如今穷的连下去买个包子的钱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