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趁周绥忙于北边战事时秘密在边界之地挑起纷争。就这样,闫昙在顾遥清的预测下成功打赢了几场未和周绥正面对战的仗。
庄缙很快便知晓灵扶国最近的动静,但碍于不在明面上以及两国长久的和平,他便没有发作。很快,顾遥清的名声便传到了长盛城,庄缙并未在意,只觉是同名同姓罢了。
直到他看见暗中巡查之人返回的画像,他才知这灵扶国赫赫有名的军师顾遥清竟真是他所认识的那个顾遥清。他大怒,派人将顾遥清的身世散布于灵扶国的大街小巷中,很快,闫昙便知自己的军师竟是敌国皇帝的废妃。
闫昙质疑顾遥清的忠心,但鉴于顾遥清这一年来帮他打了无数胜仗,而且还有可能帮他登上大将军之位,他便不再怀疑,反而将此事替顾遥清在灵扶国的朝堂上遮掩过去。
顾遥清为表忠心,主动提出她愿以身涉险,重回长盛城,刺杀周绥,助灵扶国收复藩地。
在闫昙的帮助下,顾遥清易容成了一个白衣术士混进了长盛城,并成功与暗线联络上。她离开长盛城已经一年多了,重回故土,百姓安居乐业,酒楼等商铺林立街边,城内一片祥和盛世之气。若是问起当今皇帝,街头巷尾,男女老少,无一不由衷夸赞庄缙乃明君。
顾遥清不由得心底轻笑起来,她看着城内的一切,心想:装了一年的明君,庄缙,你也是时候该露马脚了罢。
顾遥清打听到,顾倾城一年前胎死腹中后又有过两次身孕,庄缙精心照料,却不知为何,顾倾城肚中的孩儿却无故死亡。庄缙寻了众多医师,却没有一人能说出顾遥清流产的原因。
不久后,长盛城大街小巷上流传着一种说法,说是前太子妃乃天定皇妃,皇帝当初不顾天意,执意将妾立为后,违背天意,这才使得皇后至今无法怀孕,药石无医。
这说法越传越盛,很快,连朝堂之上都议论纷纷,大臣们私下都说,前太子妃生于吉时,佑于长盛城,乃天选皇后之人,若是前太子妃为后,如今皇子恐怕都一岁多了,怎会像如今这样冷清,如此怎是长久之计,国家若是长期如此,国运定会渐衰。
“陛下,废后刻不容缓!”
群臣相劝,皇帝大怒,甩袖离开朝堂,接连好几天都不上朝。
直到众文臣死谏,庄缙迫于压力,无奈上朝。
“陛下,如今灵扶国虎视眈眈,屡屡在边界挑起战事,长盛国岌岌可危啊!”
“皇后无力绵延帝嗣,长盛城的未来如同水上浮萍,飘摇可危,往陛下以国为重!”
“陛下,前朝国师曾预言,太子妃命格特殊乃天定皇后,一年前陛下违背天意,定是惹怒上神,还望...”
“闭嘴!”庄缙怒从中来,他猛地将手中的周折狠狠砸出去,怒骂道,“神鬼之说岂可当真!妄你们一个两个饱读经书,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皇后一年前被顾遥清陷害难产,这才患上顽疾久久难以身孕,给扯朕什么天命!你们一个两个非逼着朕立后是吧!顾遥清好是吧?你们可知当初她自请离宫后现如今身在何处?”庄缙轻笑了一声,怒斥道,“她投敌了!你们那天定的皇后现如今是灵扶国的军师,她做梦都想将长盛城的城门攻破,娶你们的项上人头!”
“好,朕这就废后,然后打开城门,归顺灵扶国,为你们把那天定的皇后迎回来,可好?”
朝堂下一片寂静,大臣们默不作声。
“说话啊!刚才不挺能说的吗?来,就你,左丞相,”庄缙指着堂下的左丞相道,“说说罢,你若是朕,你开不开这国门!”
“陛下!臣誓死忠于陛下!”左丞相跪地叩拜,“望陛下以大局为重,重立皇后,绵延子嗣!”
群臣见状,纷纷跪下,道:“望陛下以大局为重,重立皇后,绵延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