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才看到了坐在她身边的沈牧,阿宝躺在他怀里,眯着眼睛朝她笑。 “妈妈,我在这呢!” 柳烟凝长长松了口气,看到阿宝手背上的针取了,这才看向沈牧,“液输完了?” 沈牧点头,他抬手看了看表,早晨六点半。 阿宝五点半的时候就输完了液,他看母子俩都睡得沉,不忍心叫醒他,就坐着没动。一直到阿宝睡醒了,将柳烟凝叫醒。 “烧退了吗?”柳烟凝想给阿宝量体温,沈牧:“刚量了,温度降下来了。” “那就好,我可以回家了吗?” 沈牧抱着阿宝站起来,“可以了。” 阿宝想下,柳烟凝不许,“到家了再。” 她拿毯子将阿宝包得严严实实,清晨风大,阿宝才刚降温吹风容易复烧。 沈牧将阿宝递给柳烟凝,“我去还杯子。” 柳烟凝接过阿宝,看到沈牧甩了甩发麻的胳膊。 等沈牧将杯子还给护士,一家三口来到昨晚上龚扬停车那,好在这医院,没人偷车,车还在原。 沈牧在前面骑车,柳烟凝抱着孩子坐在后面。 即使夏天,清晨的风都带着寒气,柳烟凝一只手要抱孩子,一只手抓沈牧的衣服坐不稳,只好抱住他的腰。 在她的手环过沈牧的腰时,她明显感觉到沈牧一瞬间僵硬了起来。 柳烟凝也很不自在,只好解释:“坐不稳。” 她听见沈牧轻轻嗯了一声,骑得更慢了。 夏天衣服单薄,她能清晰摸到沈牧腹部的肌肉,尤其他用力蹬自行车的时候,她清晰感觉到了衣服底下的那种偾张力,男人的力量感十足十传递给了她。 柳烟凝的脸红了一路。 大院里忙碌的早晨,男人女人孩子挤在家门口刷牙洗脸,晨曦中一辆自行车骑了过去,停在了红砖房门口。 柳烟凝抱着阿宝跳下后座,先进门去了。 毛晓峰站在家门口刷牙,将牙膏沫子吐来,“沈牧,这早,你一家人从哪回来?” “昨晚上阿宝发烧了,在医院输液呢。” “哦!现在退烧了吗?” “退了。” 秦姨早早起床,熬了一锅白粥,柳烟凝他一回来,就先舀了一碗给阿宝喝下。 柳烟凝和阿宝都爱干净,昨晚上在医院待了一宿,等阿宝吃了粥,又给他擦了身体,换了衣服,才让阿宝上/床睡觉。 沈牧看着柳烟凝脸上明显的疲倦,“你去睡一会儿吧,我来照顾阿宝。” 柳烟凝看了他一眼,昨晚上他也熬了一夜没睡,“你今天还要去上班吗?” “没事,可以晚点去。” 秦姨哎呀了一声,“你都抓紧时间休息休息吧,我来照顾阿宝。快吃早餐,吃了去休息一会儿。” 这一会儿的功夫,秦姨已经烙了两张鸡蛋灌饼,热腾腾,软乎乎的。柳烟凝吃了两口就没了胃口,喝了半碗白粥,就起身去洗澡了。 秦姨来收碟子,沈牧看着那张只吃了几口的饼,“一会儿烟凝还要吃吧?” “她吃什呀,她洗澡去了。早切一点给她得了,又浪费了。” “给我吧,我吃。”沈牧听她的意要扔,连忙。 秦姨又高兴起来,将碟子递给他,“这鸡蛋饼我摊得可软乎了,扔了可惜了。” 沈牧也不嫌弃饼柳烟凝吃过的,几口就吃完了。 秦姨一边收拾,一边:“沈先生,你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吧,白天还要上班呢,不休息一下怎熬得住。” “不用,我扛得住。”沈牧之前在泉市项目紧张的时候,接连几天通宵都常的事,只不过人不铁打的,熬了一夜到底还疲倦。 在这时,柳烟凝抱着衣服从房间里了来,看颜色之前沈牧的,她似乎对自己的行为很纠结,好看的眉毛拧着,嘴里还:“把衣服换一换。” 沈牧抓起身上的衣服闻了闻,股味了,医院闷热,坐了一晚了不少汗。 想到今天早上柳烟凝坐在后座被熏了一路,沈牧不好意红了脸。 秦姨看着好笑,对沈牧:“你去我睡那个房间换吧,换下来我给你洗洗。” 沈牧去换了衣服,但不肯将衣服留在这让秦姨帮忙洗,他从小独立,进了军校之后更自律,沈牧也没休息,看了一眼阿宝,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