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知道自身力道正面对敌会怎样。
吴兮月见二哥使出这么一招老鹰扑蛇,既紧张又兴奋的屏住了呼吸。
武丁心急不已正想跳车阻拦,却被吴兮月死命拽住衣裳。
只见陈五双手举棒正抗吴二少飞斩而下的利剑,剑刃似乎就抵着陈五的眉心!
“陈五!”
身后有道凄厉的声音响彻云际,两骑快马急驰的“隆隆”声也渐渐逼近,正是闵持主仆。
陈五已辨认出声音,但她凝神静气并未分神,集中内劲于棒身,拼力一抵。
“咔——”
木棒应声断作两节。
陈五瞬间侧身,剑刃擦着她的肩身落下。
只见她脚尖一点,就地一个翻身,一脚踹住吴二少的腹部,将其踢出数丈远,正落在闵持的马蹄之下。
“不要!”
吴兮月和武丁齐声嘶喊,面露惊恐。
似乎只一个呼吸,吴二少先是被陈五瞬间踢飞,眨眼又陷于马蹄之下,他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更别说旁观的吴兮月和武丁。
而闵持面黑如墨,眸光冰冷如杀神,他似乎控制不住□□坐骑,骏马嘶鸣,前蹄高高扬起。
此时的吴二侧身躺倒在地,眼看着即将踏下的马蹄,全身血液瞬间凝固,目露惊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命休已。
电光火石之间,脚踝忽然被人用力抓住往后一拉,马蹄正好重重落在他刚刚倒地心口的位置。
“嘶——”闵持紧拉缰绳,马儿嘶鸣打着鼻响在原地踏步。
他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吴二,不发一语。
吴二死里逃生,惊魂未定,一脸呆滞莫可名状。
吴兮月立即从马车上奔了过来,抱着二哥大哭不已。
武丁早已吓出一身冷汗,腿脚发软,见少爷还活着,这才松了口气,定了定神,走到陈五面前跪下:“多谢陈公子救命之恩!”
又看了眼闵持,见他身带佩剑气宇轩昂,气度更是不凡,只是看向少爷的目光如寒冰利剑。
武丁心下一紧,此人恨不得杀死少爷的眼神定是陈五的熟人,陈五的功夫已经令他刮目,此时又来了两个帮手,眼下还是赶紧脱身为妙。
吴兮月早已失了方寸,满脑子都是如果刚才陈五没救二哥,二哥死了的话她该怎么办,该如何面对爹爹。
武丁一边急催小姐动身回府,一边偷看闵持,就怕他突然动手。
闵持扬眉看向陈五,她摇摇头,表示算了。
吴二像一条软脚虾被妹妹和武丁架着上了马车。
吴兮月深深看了眼陈五,脸上不见任何情绪。
一行人落荒而逃。
闵持跳下马,竭力保持镇定,声音几不可察的微微颤抖:“你没受伤吧?”
陈五眨眨眼:“没事。”
看他满眼担忧的神色,再回想起刚才那一句声嘶力竭的惊吼,她的内心如澎湃的江河充满了感动。
顾恒良善,纯真,对她发自内心的真实情感无关男女私欲,纯粹的赏识她才会对她如此关心,这正是相交的难能可贵之处。
君子相交贵在相知,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没流露出过多的情绪,指了指地上的木棒一脸惋惜,“可惜我废了很多功夫才磨出这么一根棒子。”
闵持看了眼那断裂的木棒,眼皮又是一跳。
最终,他忍不住抬起手,轻轻落在她的头顶揉搓着,脸上的神情也渐渐变得柔和,轻声叹道:“你怎么到处跟人打架,真是个小孩子。”
幸好你没事,闵持心想,刚才老远看见那人持剑当空斩下,他的呼吸都要停止似的。
突如其来的温柔令陈五有些不知所措,异样而激动的情绪席卷她的全身,心底似乎有情根发芽的趋势。
陈五屏住呼吸,不敢正面看他那张如画般地俊脸,垂着头像是在认错。
“咳咳——”
一旁牵着马的阿顺心塞不已:我还在呢!
闵持脸色微红,忽然重重摁了一下陈五的头皮,像兄长责备淘气妹妹的语气似的:“你差点就被人砍死,长点记性啊!”
陈五吃痛一声,心里甜蜜蜜嘴巴却不应心:“这是别人打击报复,我怎么长心?”
闵持面色一肃,正色道:“怎么回事?”
“刚刚那人是吴兮月的哥哥,替妹妹来报仇的。”陈五轻飘飘的说着,抬头见他忽然变了脸色,又摆正了的态度,“他哥哥被妹妹忽悠来着,到时候肯定会被骂一顿。”
闵持语气冰冷:“骂一顿就了事?”
陈五眼珠一转,一脸诡笑道:“我不会吃亏的,还救了他一命,你出现的真及时!”
闵持看她像只小狐狸似的偷乐,就知道她心有诡计。
他再次弹了下她的额头,“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