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在臂弯两侧的手甲中碰撞出极悠长的钢铁摩擦声。
那声音甚至可以称得上刺耳。
乌发红衣的美人抬眼，目光却冷冽如北疆的雪松。
[r1d2＝1 胜利]
“荣耀”的光辉没有选择吴羽策那边展翅，对面的两个人显然都陷入了沉默。
[“太狡猾了，这不是在打信息差吗？”祂假装抱怨：“吴羽策在当你的陪玩时了解的只是那位金发的术士，忍者小姐可打了他一个猝不及防。”
“但你赢了，你早已对他了如指掌。”]
*
不知道荣耀的战队试训都是不是这个流程——总之两人又从训练营拎了一队青训生过来分配给你打团队赛。
[r1d2＝1 胜]
毫无悬念的、非常漂亮的胜利。
面对这份几乎要把“满分就是多少”写在脸上的优异成绩单，虚空的正副队长面面相觑，一时间甚至不知道做什么表情出来了。
你看了看李轩，又看了看吴羽策。
你：“怎么了？”
李轩没说话，吴羽策上前一步。
你感觉这个面对面的感觉很熟悉——这不就是江波涛那会儿吗？
“冒昧问下，”
问题还没出口，你就觉得有些奇怪，他的神色像是早知道答案似的。
“你要在虚空出道吗？”
第一次见面甚至给你带来压迫感的人甚至还稍微弯了下腰。
他很认真。
吴羽策问：“或者说——你愿意在虚空出道吗？”
嘭咚、嘭咚。
情感作祟，在拨动命运的转轮。
你此时只能予以沉默。
你听到了骰子在转动。
你想说些什么。
两个人——这里有两人在倾听你的选择。
他们很平静。
好像知道你要吐露的文字。
你想起了绽放在黑夜里的烟花。
绚烂而寿命极短的。
你想起荒野上曾打开过一个花苞。
从不宣之于口，某人经过留下的温柔。
你想起无数个日月交换的片刻，
还有那人亲自道来——
宛如猎寻的子弹击穿你的、
邀请。
它在你胸口开花。
你微微张开嘴，唇齿在合上的边缘徘徊。
骰子很吵闹。
但你确信有某一刻、骰子是为你而转的。
“……我想去百花。”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