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如他,也无法预测这个人下一步准备干什么。
“嗯。”粟山松开嘴,伸出小舌头轻轻的‘天’着那排齿痕。“怪不得麻美这么喜欢咬深津,原来口感这么好,挺有嚼劲的呢。”她呢喃着自语,牙齿也不停歇,沿着脖子一路往上咬去,一时重一时轻,河田感受着她‘施’软的嘴唇轻yao着自己的下颚,蹭过他滑动的‘猴节’,直到在他的嘴唇驻留。带着茴香味的酒气随着‘蛇头’的深入铺满的口腔。女孩柔软温暖唇‘蛇’的融化在他炙热的气息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应了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与她一同沦陷的。而尘封的爱情被‘琴语’撕开了一角,便厚积薄发般喷薄而出。
河田抱起她坐到吧台上,吧台的高度正好,方便她的双退紧紧环往他的yao,河田解开衬衫的扣子,抓起手边的酒瓶将剩下的那点茴香酒灌入口中,并喂给她一同分享,要醉就一起醉吧。
粟山的小手游离在他的肌肉上:“河田,我的心脏好像要炸开了一样。”她抬起醉意朦胧的小脸看他,“你摸摸看,它跳得好快好快。”
外头狂风肆虐,雨水倾盖似是要掩盖着什么......长长的吧台剧烈的晃动着,不知道摔碎了多少杯子,清脆的落地声被暴雨声掩盖,交替的‘喘洗’声弥漫在潮湿的空气里,粘粘稠稠的缠绕着,没完没了似的。
就好像今晚的坏天气,本以为很快就会停的风暴,竟然下满了一整夜。
煤油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了,黑暗让人觉得阴冷,她蜷缩在河田的怀里,光果的背上盖着河田的西装外套。
“外面的雨好像小一点了呢。”
“嗯”
“我想回家洗个澡。”忙了一晚上了两个人,身上粘腻的不行。
“去我家吧。”河田说道。不等粟山回答,他从盖在她身上的西装口袋里摸出手机,打电话叫车。趁着车还没来,河田起身稍微整理一下被‘忙碌’的两个人弄的一片狼藉的店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昨晚这家店被人打劫过了。
粟山则忙着四处寻找自己失踪的小内内和连衣裙。
“等一下。”
看见她要光脚下地,河田找来了她那双不知道被踢到哪里去的高跟鞋放到她脚边。
“你要干嘛?”他问道。
“找我的裙子啊。”
“别找了,被我扯坏了。”河田说道。她那条裙子左一个扣子右一根拉链的,麻烦死人了。那种时候谁有心思去慢慢弄,直接被他一把扯开了。
“什么啊,这是我新买的啊!很贵的。”那条是她犹豫了好久才入手的。
“再买一条好了。”
“那我的小内内呢?”总不会也被他扯坏了吧。
小内内?河田四下张望了一下,最后两人的目光停在他的脚下,他踩着那条黑色的东西应该就是了。
“什么啊!”她‘亿四’不挂的裹的他的西装,气鼓鼓的看着穿戴整齐的河田。
还好河田的西装够大,长度及膝,粟山裹着那件比她大衣都宽大的西服,在司机怪异的目光中坐上了车。河田的公寓在市中心,两人到家时天已经朦朦亮了。
下车的时候粟山的腿软了一下,差点摔倒。被河田一把抱起来,“你真是一碰就坏。”
“你才坏了呢,我这样是谁害的啊。”
粟山最讨厌他的,就是这种莫名其妙的误解,这样的偏见横插在两人之间,害她苦等了这么多年。
“我害的。”河田很爽快的认错。他性格一向磊落果断,偏把所有的畏缩胆怯都用在了她身上。“对不起。”他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原来光是这样抱着便能感受到内心的充盈和满足。想到因为自己错过的光阴,河田内心便愧疚不已。
“算了,我的心胸可是很宽广的,和你的房间一样宽广。”粟山亲了他脸颊一下,惊讶的看着他的大公寓。
“你一个人要住这么大的地方啊。”
“普通的房子都太矮了,这有这种公寓才会有适合的层高。”河田带着她去浴室,拿了新的洗漱用品和毛巾给她,刚要出浴室被粟山一把拉住:“一起洗吧。”
“我明天有比赛,早上就要出去了。”他看了看外面将亮的天色。伸手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下她的额头:“明晚一起洗。”
粟山穿着河田的T恤趴在床上,两条腿不安份的在空中踢来踢去,时不时的露出半个小P鼓来,河田看着被自己撞的红红的P鼓,深吸了口气,帮她把T恤拉下来,再把她整个人扣在怀里,“你动来动去的我睡不着。”
“我在想事情嘛。”
“什么事?”
“我明天怎么办?”她总不见得就这么穿着他的T恤出门。
“如果是去店里的打扫的话,明天我会找人来弄的?”
“那你回来的时候,帮我把内衣裤和衣服买回来。”
“嗯。”他闭着眼睛酝酿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