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装,我就静静地不揭穿。
沈母轻轻地摸了摸他缠着白纱布的头,失神喃喃道:“怎么会……”
站在旁边钟医生检查了几遍记录在本子的病况是无误的。原本该趟半个月的病人,不知源头,出乎意料的苏醒能正常的说话,是医学领域上绝无仅有的事情。
他对着沈知弈的病况做出大略地预测:“可能是选择性失忆,恢复的话还是不难的,今天做检查的医生是下班了,我等会儿帮沈先生去预约明天上午的脑电图和CT,再下定论。”
“好,好,辛苦钟医生了。”沈母点点头。
黎时婉听到这话上前几步说:“明天我陪沈知弈去做检查吧,妈你肯定是从昨天守到今天,身体是吃不消。”
她话是这么说,实则她想去亲眼证实一下,沈知弈和他携带着的系统,到底有没有滔天的本事可以骗过精确的医学器材。
沈母关怀的问她:“婉婉你的身子痊愈了吗,要不让钟医生也给你做些检查?”
“不用了妈,看我现在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黎时婉抿诚挚地笑道。
钟医生推了推眼睛,再度合理解释道:“黎小姐的结果检查并没有出现指标异常,这次的晕厥,想来是不规范饮食和不规律睡眠。”
他的话说对了,黎时婉大学时为了考研,把握时间夜夜挑灯夜读,时常为了赶时间是饭也来不及吃囫囵扒两口,等学完又是身心俱疲的洗漱完沾床即眠。
“那我得拖张妈妈多炖些补品给你们两个孩子好好补补身子。”沈母一脸若有所思的决定道。
张妈妈是沈家聘请来的保姆之一,负责做饭事务的,沈母可没少吩咐过她给黎时婉加餐,大半年的时间,长胖了不止五斤。
“谢谢妈。”黎时婉礼貌地说。
沈母看看她又看看沈知弈,新婚夫妇最重要的还是培养感情,明日的检查是个不错的增进机会,她应了黎时婉前头的请求。
系统:“请宿主莫在不要脸的沉迷于黎时婉的美貌,像个登徒子一样的没出息。”
什么?
他,沈知弈沉迷我?
黎时婉不由的敏锐去观察起沈知弈。
不可置疑的是,全程的对话,沈知弈的目光似乎就没从她的身上移开过。
黎时婉在大学是个系花的存在,她喜欢穿纯色的裙子,偏爱红色和白色,随意挽起的头发,碎在脸颊边的小碎发更是称的楚楚动人,清眸流盼下是灿如春华,身姿体态纯是金枝玉叶。
她可以是红玫瑰热烈,可以是白玫瑰的纯洁,也可以是洛神玫瑰的矜持,无论如何,玫瑰形容她最合适不过。
可黎时婉是听到系统说这种话,沈知弈也是在实打实的不流露丝毫破绽,分明整个人是在平平静静的演一位病秧子。
“婉婉,我昨夜在这病房里准备了病房,你晚上要不在这里和沈知弈一起,俩个人也能互相照顾。”
沈母在旁虚眼看他俩的眼神互动,感到欣喜,要是二人感情能培养升温,就表示亲事她没有择错。
让黎时婉没有任何准备和沈知弈待一整晚,浑身上下没有一个细胞是愿意的。
正欲找借口推脱,沈知弈先开口为强的说:“妈说的好,你为我们劳累过度了,要是身子垮了,做晚辈的不得是大逆不道。”
靠。
系统:“宿主你ooc!!!你应该说,我才不要和她共处一室,她算什么东西。”
对了,沈知弈的破嘴能说出只有这种话。
黎时婉看出他现在是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是在生气,原来他还要扮演沈知弈,要是做出与偏离原来的举动,会被判定为不符合个性。
沈母也像是被“失忆中的沈知弈”的彬彬有礼吓到了,放在前几天,她这儿子知道要结婚,大发雷霆的砸了不少家里值钱的玉器,赌气的喝了一夜的酒,且把酒吧都砸的稀巴烂,赔了大把的钱。
身为母亲,表面功夫还得做足,“好好,知弈能这么想是好事,婉婉呢,你睡在这可能要辛苦些了,我晚些得跟着以韫参加推辞不掉饭局,你说事都爱撞一块,唉。”
沈氏集团现在代理人是沈以韫,沈知弈的妹妹。
本来她是去打理国外的沈家事业,奈何沈知弈太废,她必须回国来代理,国外的转交给大伯的儿子去做。
黎时婉心道,现在的沈知弈不知道有没有商业头脑,要能把沈家的基业做的风生水起不知情的沈母,估计半夜都得起身说一句,祖宗显灵。
“好,妈你去忙吧,有我在你放心就好,”话都到此,黎时婉找不出任何理由。
“行,钟医生你要照料好他们俩,饭我买了两份,记得吃完,我要走了,明早处理好公司事务我就来了啊。”沈母嘱咐着,她是放心不下的,只盼着病中的沈知弈别犯大少爷脾气,整出幺蛾子出来。
黎时婉上去给她开门,笑逐颜开的给她喂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