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了。
“冤枉啊冤枉!”他抱着头,不安分地大声呼喊。
在等陈楠望回去时,少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看到了他,漆色的眸子冷静地与他对视,如此强大的镇定性子。
陈楠头一次感叹,这可真是天生当警察的好苗子。
可如今本就散装的家庭更是支离破碎,小陈摇了摇头,不愿在多说什么。
晚上八点,少年在警局录完全部的笔录。
关于一个姓梁一个姓江,小陈从中了解,才知道这小子随母姓,只不过身世也确实凄凉悲伤,饶是他破了那么多唏嘘的案子,可一听到少年的身世只能无奈地摇头。
正当他看向玻璃内的少年,身后的门被人再三敲起。
“请进。”
只见一个气质温婉的女人和一个穿着棕色西服样的男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而在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扑闪扑闪大眼睛的小女孩。
女人看了男人一眼,几乎欲言又止。男人心有灵犀的拍拍她的手背,声音宽厚温和,并告诉她,“我明白。”
祝家本身世代从军,到了祝嘉华这里半路从商,再怎么样也是京圈里有名的人物,所以此番来见江宴妄,也不算太过冗长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