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或者充满负面的情绪,是因为一直暴露在征战的环境中。当一种行为成为常态,自然也就无法引起神经的兴奋,情绪的波动。”
“对于绝大部分宇宙生物来说,神经兴奋是直线形的,这种神经麻木是不可替换、不可逆的。但是地球人不一样。”
“我记得我的父亲跟我提起过,他们的神经元是网状的,对接之间是可以重新建立和解离的。真正引起情绪波动的是在神经元之间传递的介质,如果我们能找到对应的介质,就有可能唤起对应神经元的兴奋。”
“虽然现在宇宙拥有生命起源中心还是个有着巨大争议的命题,但至少我知道的一些研究结果表示,大部分碳基生物的神经系统兴奋机制是保守的。”
兰库里激动地解释她的猜想。虽然这对于硅基生物来说不是个好消息,但仍然是目前为止唯一的突破点了。
“那我们该怎么验证呢?” 拉非尼奥问到。
“虽然我之前参与过你们的情绪敏感测试,但请让我再测试一次。这一次我会试图回想我父亲离开的那一幕。”
正如兰库里所猜测的那样。即便她的神经兴奋程度没有达到所需要的阈值,相比于之前的测试结果,这一次,她的敏感度增加了一个数量级。
“所以,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找到足够多的人来产生这种介质,或者找到那个能够产生足够多介质的人。那就是你们说的超敏者。” 兰库里看着测试结果,摸索着发环自言自语地说到。
她的瞳孔因为兴奋而微微放大着。她知道真正感兴趣的问题要迎来新的进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