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狱,打死的打死。小人无能,也不愿被人抓住了辫子,故而只能开门而不营业了。”那老板说完,便瞧见眼前姑娘一阵雀跃的神情,脚步欢快地走远了。
舒五又带着金慈去了一家首饰铺子,那铺子同之前光临的店家一样开着门,但老板立于柜前,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手中的牛乳,对她道:“姑娘恕罪,今日小店不营业。”
“何以如此?”金慈已经学会了舒五的套路,抢在了舒五的前面便问道。舒五笑着,假装没好气地戳了戳她后腰。
“小店虽然不做葡萄生意,但玛瑙琉璃,翡翠松石也均自西域购得,若有一日被人拿住了辫子,说我里通吐蕃,我可担当不起。”
老板话还没有说完,舒五已经走远。不知不觉间便行至平安酒肆。此时已人去楼空,碧奴尔那日笑着给舒五指出的苜蓿草也早已经枯萎,一根根苍黄枯萎的茎叶散乱地垂在盆边。
舒五叹了一口气,感怀起碧奴尔。忽又见杜樊川在不远处立着,似是朝这边望过来。
舒五朝他走去,道:“今日可有酒肆能接待杜先生吗?”
杜樊川故作懊恼道:“一家都没有,竟跟约好了似的。”
舒五扑哧一笑,可不就是约好了,如今始作俑者就在眼前。见他并未朝官署方向去,便问道:“先生今日不用当值吗?”
“今日一早,刘韶便来了丁将军府,口中言道刁民罢市,希望丁将军出兵镇压。”
“那丁将军怎么说?”
“丁将军今日突然就染了风寒,高烧不退,无法办公。又放了我等幕僚休假一日,自然我便出来了。”杜樊川言之凿凿。
“今日全城罢市,但舒五知道有一处可以接待先生。”舒五道。
“哪里?”杜樊川奇道。
“舒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