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往她家里扔银子了吗,她一定过得好多了,肯定不会变成悍婶那样。”
辛容起身说道:“没错,云婶只针对欺压别人的恶人。若非如此,她一个人养活两个孩子,又如何安全地活下去。不一样的悍,不一样的人。”
英落笑嘻嘻接道:“那她知道,她把原本知书达理的小小姐,变成练剑习武的悍女了吗?”
辛容悠闲转身,修眉一挑:“青出于蓝,不负她望。”
隔日下职,她又约了陶源初,知道何府一家安稳,也就放了心。
陶源初异常兴奋,聊着那天何府的晚宴。
辛容知道黄大人的案件移交给了司隶校尉府,这两日也轻松多了。
不觉和陶源初多聊了些,提到了司隶校尉。
只是陶源初神神秘秘地说道:“我跟你说,又有一个俸禄六百石以上的官,被司隶校尉在诏狱审讯后,身——亡——了。”
辛容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感觉像中了一记回旋镖。
捏着茶盏,她沉声问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