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漪愣在当下。
“我实在抱歉”
“但我师姐身去之事,疑点重重,我知与你深言不合规议,但是我此刻已思如乱麻,我毕生极之亲近之人的离去,使我已无法理智的做出任何判断,判断陆青松方才自述,究竟几分真,几分假,而身为局外之人的你,认为此事结果,是否以当真无甚疑虑。“
沈漪漪被他的话惊到短暂失语,急忙去看走在他们前方不远的长随。
似是感觉到沈漪漪的视线前移,唐舟完全的转过身体,手臂向前,却是径直的掰过眼前人的臂膀:“你勿需担心那个监看之人,方才我已勒令他回去,目下这个位置是在内门的南门之处,平日鲜有人来,前方再有两步便会进入外门地界,此刻这里,唯你我两人”
“你尽可放心”
此刻天光彻底西沉,春日的好景色纵使仍然存在,却因为眼前这逐渐消失的金乌而彻底融入黑暗。沈漪漪暗自掐了下手心。
清醒的疼痛让她清楚的感知到,此刻她与唐舟两人,与陆青松此事上,当的是同心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