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晕在路上。”月夕信口胡诌道。
“哎哟,那得好好找一找,一米八六,红T恤,黑裤子,是那颗树后面那个吗?”阿姨朝南一指。
月夕顺着看去,真的是他!心中终于放回了肚子里,谢过阿姨以后,飞奔着跑过去。
下火车看大海的时候她都没有用跑的……花辰你何德何能!让本姑娘为你急成这样!
“我找你好半天,你怎么都不吱一声呢?”月夕气喘吁吁的站在花辰面前。
“吱什么,我又不是老鼠。”
月夕还想说什么,刚刚热心的阿姨从身后走过来打断了她,“哎哟,你女朋友可关心你!这么大的小伙子了,有病就不要乱跑,自己的身体还没女朋友上心呢,她找你找的都快急哭了。”
月夕一时僵立在原地,她只觉空气都凝固了。
待阿姨走后,花辰用刀子一样的眼神刮着她,“我有病?”
“那阿姨许是年纪大,听错了,我说的是……”高考的时候月夕脑子都没转这么快过,“我说的是你游行,咱俩在游行,走散了……”
“游行?游行什么,告诉全世界我有病,还是你有病?”
“我有病,我有病,”月夕从塑料袋里掏出几根胡萝卜条递给他,“你要不要去喂喂小鹿羊驼什么的,它们真的好可爱。”
花辰别过脸,一副懒得理她的表情。
月夕内心呐喊,这真是比伺候大少爷还费心!
终于挨到花父花母回来,月夕像托儿所的老师终于迎来了下班一样,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释放。
“小夕,今天玩得怎么样,开心吗?”花母洗漱好,拉着月夕在餐厅说话。
“玩的很开心,花辰还喂小鹿了呢~”月夕很有重点的回道。
“花辰喂小鹿了?”花母又是惊讶又是欢喜,看着月夕的眼神像看到菩萨,她还情不自禁的回头看了一眼坐在餐桌旁的花辰,依然是那副冷脸,却总觉得有些许松动了呢?
花辰听闻二人对话,斜睨了月夕一眼。
月夕心虚的笑笑,虽然那胡萝卜是月夕硬塞给花辰的,花辰嫌弃的随手扔了出去,但是被小鹿吃掉了啊,那就算喂吧……
晚饭过后,花辰没有参与饭后闲聊活动,就蹬蹬蹬跑上了楼,月夕陪着花父花母看了会新闻、说了会话,看着比花辰更像这家的孩子。
“小夕,辰辰爱看星星,他在露台上有个天文望远镜,这两天天好应该能看到很远吧,你要是感兴趣就上去看看吧。”
“天文望远镜?”月夕眼睛都亮起来了,“好啊,那阿姨叔叔你们聊,我上去看看。”
爬上露台,花辰也在,月夕顿时进退两难。
在家里又没危险,不用看着花辰了,她实在想躲他远远地,可是花辰已经听到动静回头了……
月夕迎着头皮上前,“嗨,今晚星星挺多的哈。”
“你怎么上来了?”花辰手撑着露台围墙,高处的风将他的衬衫吹得啧啧作响,本就清瘦的身躯越发像随时乘风而去的一块大手绢……
“阿姨跟我说,露台上有个天文望远镜可以看星星。”月夕虽然已经看到那台望远镜,但她丝毫不敢有任何动作,唯恐这望远镜对于花辰来说有什么特殊意义,一碰他便炸毛。
“看吧,”花辰没有回头,风将他的头发高高扬起,露出一小截线条分明的下颌。
月夕总觉得他好像停留在过去某个年龄里,再未成长过,依旧带着些少年的凛冽和决然。
有大少爷在旁边煞风景,月夕自是无法专心致志的欣赏星空,大概看了一会儿,心里悄悄感慨一下那个天外世界,便定定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个背影,想着离开的措辞。
花辰仰头喝了一口手里的饮料,风带来淡淡的酒气,月夕才知道他竟然在喝酒,怪不得觉得他突然温顺,难道是喝酒的缘故?
“额,我看完了,我就不打扰你清净了,露台风大,你早些回屋吧。”跟大少爷每说一句话都需要做很久的心理建设,月夕站起身打算跟大少爷告辞。
“我是不是很难相处,”花辰淡淡的声音传来,夹杂着风干的沧桑。
这……大少爷喝完酒还有自省环节吗?
“还好……”实际上是非常不好,非常不好相处。这句话刚落地,月夕便听到很轻的一声笑。
花辰转过身,扬起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脸,让人看不清表情。“这几天,你看起来更像花家的女儿。”
这、这是何意?嫌她争了花父花母的宠爱?
月夕心里一时慌乱,她的去留完全就是这位大少爷一句话的事情。
她搓着手走上前,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很像父亲每次面对债主时的动作,“那我以后尽量少去客厅。就是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不知道阿姨叔叔会不会觉得我没有礼貌。”
“我们结婚吧,”花辰的声音淡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