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师兄,我还教庄子里的孩子呢,他们都叫我小先生。” 众人愕然。 李钦载蹲下身看着荞儿,道:“你既然和师兄弟们一同学习,那就一视同仁,他们做什么,你也要跟着做,不能因为是我的儿子就搞特殊,明白吗?” 荞儿乖巧点头:“爹,我知道了。” 众人不由动容,心中有些感动了。 这位先生虽然嘴跟吃了砒霜似的毒得很,可他终究还是很公道的,连自己的儿子也没有特权。 有这样的先生教自己,或许不是坏事。 原本崎岖无光的求学之路,似乎……看到了曙光? 谁知李钦载又幽幽地补了一句,掐灭了那一线曙光。 “但是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跟爹说,爹把他赶回长安去。” 荞儿依然傻乎乎点头:“好哒!” “你欺负别人的时候呢,要低调点,不要让爹看见,那就没事了。” “好哒!” 李钦载老怀大慰:“你跟他们拔草吧,拔累了来前院,爹给你留了鸡腿……” “好哒!” 众人:??? 这特么是人话?说好的不搞特殊呢? 就连一直温顺的李素节脸颊都情不自禁抽搐起来。 农村套路多,我想回长安! 李钦载离开前,最后一句话终于说到了求学的正题。 “荞儿,他们拔完草后,你教他们背九九歌,一天之内必须背会,否则滚蛋!” “连最基础的九九歌都不会背,好意思腆着脸摆权贵子弟的威风,废物!” 说完李钦载扭头便走。 天气越来越冷,但今天太阳不错,赶紧回前院摆上点心和醪糟,趁着阳光正好,晒一场说虚度就虚度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