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呢。” 众官员闻言顿时脸色各异,悄悄地互视。 “官仓账簿什么的,给我看我也看不懂,待我找到能看懂的人以后,咱们再说交接的事吧。” “今日本官第一天上任,哈哈,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说不得还是要庆祝一番的,走走,我请刺史府所有属官饮宴,咱们找个最贵的酒楼,不醉不归!”李钦载非常豪迈地挥手。 见李钦载这副标准的纨绔子弟的模样,刺史府官员有的突然面露喜色,有的却脸色铁青,脾气耿直的更是忍不住怒哼出声。 别驾王实赋还是比较懂礼数,脸上也不见任何喜怒表情,闻言躬身道:“刺史上任,岂能让刺史请客?下官不才,愿僭越一回做个东主,为刺史接风洗尘,还请李刺史赏面。” 李钦载大笑,用力拍了拍王实赋的肩,道:“老王,你很懂事嘛,待我调回长安当大官儿后,我定向天子举荐,让你当这并州刺史,好好干啊!” 王实赋被他拍得一個趔趄,却还是不喜不怒,神情淡然地道:“多谢李刺史美言,下官定不负李刺史之举荐。” 李钦载一挥手,道:“走,饮宴去也!一路颠簸,好些日不曾饮个痛快,今日定要一醉方休。” 说着李钦载带头走出刺史府,众官员只好跟在他后面。 落在最后的刘阿四和李家部曲们脑子有点乱。 刚才五少郎那副跋扈纨绔的样子,真的……好欠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