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神,给钱也给得特别痛快,后来我便把所有的钱都用来买粮食了。” “正因为你父王的这笔钱,并州的官仓才充盈起来,州县的民心也安定了,此事你父王居功甚伟,我还得向他道谢呢。” 金乡闻言俏脸稍霁,脸色总算缓和了一些。 她虽然性格清冷,可心地终究是善良的,李钦载解释了那笔钱是用在百姓身上后,多日来的种种不忿和羞怒终于如云烟般消散。 “你果真一文钱都没贪?”金乡狐疑地盯着他。 李钦载高举右手,义正严辞地道:“我用我学堂所有弟子的项上人头发誓,真没贪,若违此誓,管教所有的弟子被九天神雷噼成五分熟。” 金乡哼了一声,道:“幸好今日我父王没跟来,否则他若见了你,必然不听你解释,二话不说跟你拼了,你可不知父王这一路念叨了多少次,给你安排了几百种死法。” 金乡今日独自来甘井庄,说是拜访闺友崔婕,实则是向李钦载兴师问罪。 之所以撇开她的父王,实在是不愿父王与李钦载当面冲突,尽管心里已将这货千刀万剐了,可他终究是崔婕的夫君,父王若与他冲突起来,崔婕想必会很难过,而她,便会很尴尬。 这才是她今日独自来访的原因。 崔婕走到院子里,见二人仍在聊天,不由笑道:“酒宴已备,夫君,县主,入堂小酌吧。” 金乡和李钦载点头,两人朝前堂走去,金乡在李钦载身旁悄声道:“你最近不要去长安,父王要与你拼命,正在长安城磨刀霍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