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望’,现于国子监求学,年已十六,打算三年后参加科考。” 李钦载沉思片刻,缓缓道:“刘杉望,其人如何?” “据说文采斐然,精于经义,但其人少年慕艾,常做京中纨绔子弟的跟班,混迹于章台楚馆,声色犬马吟风弄月。” 李钦载点头:“没有纨绔子弟的命,却得了纨绔子弟的病,呵!就他了,刘杉望。我会给刘兴周一个惊喜。” 打发了宋森后,李钦载马上命刘阿四前去薛家和高家,请薛讷和高歧二人来国公府一聚。 高歧来得很快,多日不见李钦载,一朝相邀屁颠颠便跑来了。 薛讷如今忙于做买卖,倒是久不见人。 兴高采烈的高歧进了国公府便跟话痨似的,不停汇报他最近干了啥,读了啥书,做了啥有出息的事,眼红于薛讷如今的买卖做得大,高歧也试着帮他爹打理自家的生意。 几个月干黄了三家商铺后,他爹毕恭毕敬请他从此以后青楼任玩,姑娘任嫖,干啥都行,不要再祸害自家生意就好。 高歧委委屈屈说完,一脸巴巴地看着李钦载,试图从他这里寻找安慰。 李钦载无语半晌,最终表示,你爹说得对。 半个时辰后,薛讷才匆匆赶来,进了院子便咋咋呼呼点八号技师按脚,李钦载狠狠给了他一脚才安分下来。 自从李钦载去甘井庄支教后,三人难得聚在一起,酒宴必须安排上。 喝到半酣之时,李钦载终于说起了正事。 “明日薛慎言贤弟过十八岁大寿,在青楼大宴宾客,高贤弟你作为慎言贤弟的知己好友,必须备一份重礼,很重很重的礼……” 薛讷小心翼翼插嘴道:“景初兄,愚弟明日不过寿……” “不,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