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道:“男人的头发很宝贵,中年以后每一根更是价值连城,请你务必善待。” 紫奴嘴角一勾,忍笑道:“是,奴婢会小心的。” 见李钦载的眼睛仍盯着铜镜里的自己,紫奴小心地问道:“主人今日为何频频顾镜?” 李钦载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幽幽道:“不知为何,我见今日的自己宛如一个纯纯的大冤种……” 紫奴不知是做戏还是真心,脸蛋儿竟红了,低声道:“主人年轻又英俊,在奴婢的家乡西域,不知有多少美丽的女子会为主人痴情难寐呢。” “这不是废话吗?我当然知道自己年轻又英俊,长安城里多少未婚已婚的女子半夜想我时,双腿都紧紧夹着枕头……” 突然扭头看着紫奴,李钦载认真地问道:“你睡觉时有没有夹枕头?” 紫奴目瞪口呆,期期艾艾半天,才红着脸道:“奴婢……有,有吧。” “回头让画师给我画个像,贴在枕头上,争取让你夹得舒服点,夹我的时候注意尺度,不要过分。”李钦载淡淡地道。 “呃,多,多谢主人。”紫奴感觉自己的思想已完全被他牵着走了。 良久,李钦载突然道:“你果真是西域人?” 紫奴一惊,急忙道:“是,奴婢生于西域车师国,自幼家贫,被卖予富贵人家,精习舞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