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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将枕头放到床榻里侧,然后脱了外衣,蹬掉鞋子,翻身上了床,扯着被子盖在身上,睁着一双清透的眸子,无辜地看着顾沉宵,“我怕黑,不敢一个人睡觉。”

顾沉宵看着她一连串的动作,不由失笑:“怕黑,点着灯睡觉便是。”

李昭往被子里缩了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声音从被子底下闷闷传出:“人生地不熟的,我害怕。”大有赖着不走的意思。

顾沉宵无奈笑道:“那便留在这里吧。”

被她这么一搅和,顾沉宵也不看书了,灭了其他灯火,留下床边的一盏,然后躺到床的外侧,闭上了眼睛,看样子是打算今晚和衣而眠。

看着两人之间的一大片间隔,李昭眼珠转了转。两个人交往也有一段时间了,虽然没名没分,但她不是保守的古人,某些事也不是不可以做。好吧,说白了她就是馋顾沉宵的身子。

如是想着,她往顾沉宵那边挪了挪。听见响声,顾沉宵睁开眼睛,朝她看来,乌黑的眸子在暗黄的火光中,明灭如星。

被发现了。

但是,李昭贼心很大,贼胆很肥,干脆厚着脸皮,手脚并用地凑到他身边,抬手去解他的腰封,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道:“穿着衣服睡觉多不舒服。”

这腰封不知是个什么构造,她解了半天,没解开。

顾沉宵被她逗乐了,坐直身子,自己动手解了腰封,脱了外衣,躺回床上,然后,再次闭上了眼睛。

李昭看着他恬淡美好的侧颜,这就完了?天时地利人和,不应该做点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事情吗?

李昭心想,顾沉宵毕竟是个古人,血液里流淌的是忠义廉耻,骨子里刻着的是含蓄内敛,肯定放不开。看来,这事还得靠她。

她酝酿一番,蓦然翻身搂住顾沉宵的脖子,迎着他倏地睁开的眼眸,李昭义无反顾地亲了上去。顾沉宵愣了一会儿,然后环住她的腰身,回应起来。李昭默默伸手去扯他的衣襟,手腕却被顾沉宵钳住,握在掌心。

亲了一会儿,顾沉宵缓缓推开她,拉开距离。室内寂然,只余微促的呼吸声,原本灼热的气氛逐渐冷却下来。

被推开的李昭心中暗想:她已经暗示得这么明显了,他还是不上钩,顾沉宵是不是不行?

莫非,暗示不行,需要明示?

她抚上他的脸颊,小声道:“那个……我不介意的。”

顾沉宵睁眼,素来清冷的眸子染着一层□□,他笑了笑,重新将她按回怀里,却没有其余的动作,合上眼眸,“睡吧。”

李昭:卧槽,这都能忍?

一连几日,两人同床共枕,却无事发生。

大清早,李昭起床后坐在庭前台阶上,郁卒地扯着旁边花圃里的野草,嘴里嘀咕:“这都不上钩,顾沉宵莫不是个太监吧?”

话音刚落,便听见后面传来轻笑声,她回头,只见顾沉宵就站在她身后。

李昭:“……”果然不能背后说人坏话。

顾沉宵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会儿,慢条斯理地理了一下衣袖,语气极为淡然:“以后,陛下会知道的。”

老宅里没有吃的,顾沉宵带李昭去街上吃早饭。一路走过去,李昭察觉附近的居民似乎都不怎么认识顾沉宵,大概是因为他许久没回家乡了。

用完早膳,两人沿着河堤往回走。

同顾沉宵聊起儿时的回忆,李昭发现,顾沉宵的童年真是沉闷无趣,典型的好学生、乖宝宝,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学习的路上。没有爬过树、抓过蛐蛐、掏过鸟蛋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李昭指着前面的一棵树提议:“你去爬一下。”

顾沉宵斜眼瞥她,那眼神活像在看一个傻子。

李昭哈哈一笑,跑到树边。就在顾沉宵以为她要爬树之时,她从地上捡起一个东西,双手捧着,竟是一个鸟窝,里面还有两只嗷嗷待哺的幼鸟。

李昭仰头看茂盛的树冠,估摸着是从上面掉下来的。她的目光顺着树干上下扫视,将下摆塞进腰带,一副打算爬上去放鸟窝的架势。

顾沉宵抬手制止了她的动作,道:“太危险了,我去找个梯子。”

树干笔直,确实不容易爬,李昭点头同意:“好,我在这儿等你。”

等了许久,顾沉宵仍未回来,李昭看见河堤边有些砖块,便将它们搬了过来,堆垒起来,试图踩着砖块爬上树枝。成功将鸟窝放回枝桠上,李昭展开笑颜,顺着树干下行,却忽然乐极生悲,脚踝一崴,失足掉了下去,滚下河岸。

就在李昭以为自己即将变成落汤鸡的时候,旁边忽然伸出一只手,拉住她坠落的身体,将她救回岸上。李昭惊魂未定地看向旁边,被眼前情状吓了一跳,近百名精锐干练的暗卫乌压压地立成三排,纷纷跪下,“让陛下受惊了,臣等失职。”

李昭:“……”看到你们鬼魅一样出现,朕才是真的受惊了。

她讷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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