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无论是哪个男人都是受不住的,男子眸中带着炙热,放在一侧的大掌克制着自己,不让其再贴于姜如雪腰间。 即便姑娘坐于腿上,他仍旧需要低头才能将她看清。 谢衍行垂眸朝姜如雪看去,自见姑娘如鸦羽般墨黑的睫毛随着眨眼的次数煽动,如同那摇晃在湖水中那细小的波纹般漂亮极了。 许是谢衍行生理上的变化引起了热,男子的脖颈处一阵热气传来,烫了姜如雪的手。 姜如雪这才发觉原来自己还坐在谢衍行的身上,白皙的面颊瞬间红透,顶着羞红的怯意急忙从男子腿侧站起,坐到了男子的另一边处。 姑娘眼波流转,觉得自己脸上热气腾腾,似乎像是要被蒸熟的模样,用那认为冰凉的掌心贴上面颊。 脸上的热度未减反而是加,周围的奇怪气氛在他们两人中极速攀升。 姜如雪又惊讶见着身上的衣裙未有打理整齐落在地上留一脚于谢衍行的腿间,甚至于用手轻轻快速抽拉出仍旧还贴于男子腿上细薄的裙裾下摆,一下坐直了身子。 姜如雪到底是还是小姑娘,再说两世她都从未和谢衍行这般相贴得如此近距离过,姑娘的脸本就白皙,如今染上一抹红,更是显得人鲜嫩欲滴。 谢衍行自知自己身上变化,忙不迭移克制着身上的燥热,仍旧未言一句。 两人心中心知肚明,一时都闭上了嘴。 话说,在这闷热的马车内处姜如雪等待的时间久了,看着面前坐面瘫脸的男子她也是懵。 两世之中她从未经历过此事,并不懂男子在灼热中抽身需要多久,她好整以暇,也不出现在谢衍行的视线中,只是乖觉坐在一边等男子缓过神来。 终于在几刻钟过去的时辰,谢衍行转过了头,姜如雪这才轻喘着气,白皙的玉指轻轻拍胸前,看他手中伤口,转身背对谢衍行抽出衣襟处放着的丝帕,继而转身再次正对着谢衍行。 欣长的十指紧拉丝帕两处,姜如雪轻声提醒,“谢衍行,你受伤了,我给你包扎一下好不好?” 本来要冷脸的男子换上一副不愿,事情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再这样亲密下去可就会难以控制。 可又见姜如雪仍旧保持着刚刚姿态,杏圆的大眼通红,是她刚刚憋下的哭意,谢衍行又看一副他若不将手伸出来她会又哭出来的模样,无奈伸出了手。 男子十字骨节分明,虎口处糙而薄,姜如雪深吸一口气,拉着手上丝帕,绕过男子掌心,绑上绳结。 在谢衍行垂眸的注视下,只能看见姑娘脸上短小绒毛细细,粉嫩的薄唇鲜嫩欲滴。 等到包扎完毕,姜如雪想着终于可提正事了。 姜如雪怯怯对上男子的目光又是马上低下了头,她觉得,此刻、此刻马车上,好似不应该响起人声。 若她没有看错,刚刚男子俊俏的面容染上一丝不太得当的红,似是憋得紧了。 面对这种情况她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但有一点,她确实是害羞了,偏偏她也只是一个小姑娘,只能低眸干等着谢衍行开口主动提及。 姑娘的墨发黑而顺直,谢衍行压制住再次被姜如雪挑起的烈火,转而无奈只是看着手中伤口处已然被粉红丝帕代替轻声叹道,“姜二姑娘这又是何苦。” 这代表着他妥协了。 无论是因着心中对此还有期待,还是姜如雪让那马车跑走,断了自己后路的原因,他妥协了。 他知道她来为何,但他也属实不想让她受委屈。 “谢衍行,我们好好的谈谈,若这次真的谈不妥,还要不要在一起一切都依你。”她也想清楚了,相爱之人抵外头毒蛇厮守余生是必然,但若彼此之间有一方了无情意,那么强扭的也不会甜。 此刻经过刚刚的意外,谢衍行终于是能静下心来听姜如雪言语。 他想他们确实是应该好好谈谈了,这断“露水情缘”要断也得断得干干净净。 那股灼烧般的炙热彻底不再转而变得淡然,谢衍行心口因着适才的想法剧烈地疼痛着,总感觉这段谈话会抽走他心中最为重要的一块内容处。 姜如雪终于鼓起勇气扬起美靥,面中带点羞红,“谢衍行我们成婚吧!” 她的声音虽轻柔,听起来却是坚定极了。 还未有提亲,就提成婚,谢衍行暗觉眼前姑娘跳脱得厉害。 谢衍行好整以暇,突然变了眼色,不可思议。 等等,成婚? 转而他又清淡一笑, 呵!她这种身份嫁他实在委屈。 这姑娘实在是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