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
当然，佩妮比洋娃娃重要得多。
“你为什么总觉得自己不对呢？”
菲欧娜状似不解地感叹道：“亲爱的莉莉，你知道我们每个人都不一样的，对吗？”
“是的，娜娜。”
莉莉有些迷茫，但非常乖巧地回答道。
“如果我们生而不同，那我们前行的轨道，要看的风景，又怎么可能完全一样呢？这是上帝注定的事，而你不可以把它当成你的过错。”菲欧娜微笑道。
“就算我和你，也不会一直在一个轨道上，我们都会去看对方没看过的风景。这是一件快乐的事，因为虽然我们不能一起看，但我们可以分享，等我们分享之后，就收获了两份风景了，不是吗？我想这并不是一件难过的事。”
她轻轻地拉住了她的手：“所以不要为一个人看风景而愧疚，因为每个人都会有一个人看风景的时候。我只希望那时你不会觉得孤独。”
莉莉并没有完全领会最后一句话，但在菲欧娜温柔的劝慰，她还是不自觉得微笑了起来，“我会的，娜娜。”
“弗洛林先生，可以打包三份变色樱桃冰淇淋吗，我想带回去给我的朋友和家人。”
菲欧娜冲莉莉眨眨眼，“我非常想和朋友分享这份快乐。”
莉莉也冲她眨眼睛：“弗洛林先生，我也要打包三份发光坚果冰淇淋带给我的家人。”
弗利维教授探出了头，高兴地挥了挥手中的帽子：“我说，这真是一个好主意，姑娘们。由我付钱，弗洛林，这是给好孩子的奖励。”
菲欧娜捧着下巴，笑得更加灿烂了。
她不觉得莉莉有错，也不觉得佩妮有错。
因为这个世界太复杂，不是简单的对错可以区分。
但她总是相信，好人比坏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