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曾在圣旨上做过几日的太子妃。
只是此时裴阙音并不知情,她鼻头皱了皱,点评道,“皇室也非我意想中的难办。”
连安泽笑笑,揽着女郎高兴地往回走。
廊道漫长,往日裴阙音总觉得单调,如今心思却全不在景上,不在乎哪根廊柱雕刻不好。
终于,两人走出长廊,距离寝殿只有几步路,可四下空旷,让女郎莫名心慌,她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事。
是今天的一切太快太突然?裴阙音不安地扯着郎君衣袖。
连安泽被怀里的小娘子一下子拽低了头,他注目到天色不好,有几分微雨落下,一下子将娘子打横抱起。
满心的慌忙被令人安心的怀抱打断,裴阙音顺着力揽上了郎君后颈。
两人靠得极近,所有飘零微雨都被连安泽一一挡去。
走至寝殿檐下时,雷鸣电闪,忽而倾盆大雨,两人堪堪在檐下躲过。
裴阙音被放了下来。
不知谁没有第一时间推开门,婢女们在寝殿内等候,这是他们心知肚明的事。
于是,在无人打搅的檐下,温热落在女郎唇上,两人忘情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