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实在无法相信,“九尾真有那么厉害么?宇智波斑和九尾联手居然输了?千手柱间真有那么厉害?”
我试图在这个故事中找到一点可信的论据,来维护我受到了严重冲击、摇摇欲坠的世界观。
富岳平静地看着止不住摇头的小女儿,自觉已经为写轮眼立下了威信,殊不知的茜只关心赢家,最崇拜的对象已经从鼬变成了千手柱间。
“所以爸爸你什么时候教我忍术?”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拳打九尾,脚踩柱间了。
话题的转变让富岳猝不及防,满心疑惑。
“那么厉害的写轮眼都输了,我为什么还要期待写轮眼。”
我抱着爸爸的手臂,努力摇晃着他的手,仿佛这样能改变爸爸的心意一般, “爸爸快教我吧,我一定能成为打败写轮眼的忍者。”
富岳不能理解小女儿为什么要打败写轮眼,她还记得自己是宇智波吗?此刻的他只觉得精神疲惫,脑袋空空。
“下次吧,爸爸下次教你。”
富岳摸着茜的头说道,“但是茜要答应我一件事,作为教你忍术的考验,如果茜做不到的话,爸爸就不会教你任何忍术,茜敢接受考验吗?”
“考验?”
我皱了皱眉,“我一定能做到的。爸爸,你说,是什么考验?”
“你还记得九尾吧,不要跟任何人提到九尾和写轮眼,茜可以做到吗?”
说话间,那双邪气的写轮眼又出现了,我看着爸爸凝重的表情,也努力睁大眼睛以示诚恳。
“佐助回来了,去找他玩吧。”富岳将小女儿推出书房,自己却留在了房间里。
听到佐助回来了,我很顺从地跑开了,没有看到爸爸震惊的神情。
【写轮眼的幻术居然失败了,茜也有着不同常人的才能呢。】
……
秘密使女人变得更加美丽,虽然我还算不上女人,但至少是个女孩,这句话应该同样对我有效吧!
等我学会了更高级的忍术,不会再被鼬抓住,我就去找止水送定情信物。
在这之前,我要保护好自己的秘密,不让鼬有防备时间。
【忍者无论在任何什么情况下都不可将感情外露,以任务为第一。茜,你已经是一个预备忍者了,要克制!】
很快就能修炼忍术,我以为我会很激动,但是当我默念完一遍忍者守则,我才发现我的心情似乎太过平静,仿佛在我心里,这并不是一件多么值得欢喜的事。
明明是我费尽心机才得到的承诺,我的内心为什么如此平静?如同慕名而来的登山旅人,满怀期待,却在山顶观景时发现一切不过如此,似乎自己早就登上巅峰,这一次也不过是次寻常的旅途。
这种俯视众生的态度让我莫名火大,如此弱小的我,居然俯视着这世间的一切。
我的脑子里经常蹦出一些奇怪的想法和语言,我已经习以为常,但我心里还是头一次出现这种夜郎自大的态度。
我想我上辈子肯定很厉害,厉害到哪怕我现在变得这么弱小,心底里依旧无所畏惧。
我不喜欢傲慢的人,如果我不能尽快变得强大,分裂的内心迟早会毁掉我。
这让我更加无法拒绝力量的诱惑,想到为我记课堂笔记的佐助,我只能继续在心里默默地说对他说一句对不起,没办法,谁让爸爸给得太多。
我正为我和佐助短暂脆弱的亲情悲伤时,玄关处传来一阵人声。
“我还有事,手里剑的话,你让父亲教你吧。”
鼬拉开房门,阳关从玄关照进来,吞噬了他全部的神情,只留给了佐助一个冰冷的背影。
沉默在玄关处蔓延,佐助抿着唇,固执地看着那个背影。
鼬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转过身,嘴角勾起一个温柔的弧度,“佐助,过来。”
佐助略作犹豫,还是没能抵抗住来自哥哥的温柔,欢喜地迎了上去。
“嗒”地一声,佐助的额头被人戳中,白皙的额头上瞬间红了一片。
在佐助不能置信的眼神中,鼬的声音再次响起,“佐助,对不起,下一次吧。”
我悄声走近,一眼就看到笨蛋佐助捂着额头,嘴里还在抱怨,“你每次都这样说,每次都是下次吧。”
鼬居然拒绝了佐助,这可真是稀罕事。
居然不止一次吗?佐助,你在鼬心里的地位居然下降了诶。
看着佐助红彤彤的额头,我心里幸灾乐祸,双手却下意识捂住自己的额头。
鼬自认为哄好了弟弟,抬眼就看到捂着脑袋、静悄悄地站在拐角处的茜,“茜的身体怎么样了?光着脚这样跑会感冒的。”
当鼬的目光看向我的时候,我本能倒退了几步。
【不行,我不想被弹脑瓜子。】
鼬的动作再亲昵,也改变不了他心里对佐助、对我的回避和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