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的文绉绉的,还质量,你想找多漂亮的,你说。”
“也不是,我说的质量,是人品。”
二人讲话,曼梦秋趴楼顶上偷听在,好家伙,怀博义这是觉得她人品不好,她暗暗想。
“人品,我看人家姑娘一个个挺好的啊,那什么郡主,我看就对你挺真心的。”
“那也是暂时的,她对我,那就是新鲜劲,过了就过了。”
曼梦秋锤了锤瓦片,小声嘀咕:“怀博义,你太低估我了。”
梅与书听见声响,抬头望去,见是瓦片摔落到地上,便没在意。
接着说:“那你和我说说,你是怎么和那郡主认识的,她又是怎么追你追的这么疯狂?”
“我几个月前随父亲去南方参加毒物研究大会,在街上遇见了她,她着了玄青教手底下那些弟子的道,差点被——我救了她。”
“然后她就看上你了?”
怀博义喝了一杯酒,“是的,她看上我了,起初,我也觉得她可爱,她可怜兮兮跟着我,后来,我便得知她是郡主,她说她爱我,但是——”
“但是什么?”
“他约我见面那日,我却在门外听见她和别人说,她觉得我帅才爱我,她不仅爱我,她还爱很多人,就连她的朋友,她都可以轻易说出她爱她们。”
梅与书点了点头,似懂非懂。
“她的爱,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不懂。”怀博义有些醉了,又灌了一杯。
曼梦秋趴在楼顶上,暗暗咒骂:“蠢猪。”
梅与书望了望房顶,“今天这瓦片怎么接二连三的掉,真是奇了怪了。”
怀博义:“你说什么?”
梅与书与他碰杯,“没什么,接着喝,来,兄弟。”
“好,喝。”
裘冷霜坐在院子里听春桃讲昨日的火战场,她听的津津有味,“可惜了,我居然没能看到这样的场景。”
要不是她被梅定寒困住,她肯定要去凑热闹。
“夫人你是不知道,曼郡主和左冷比试的时候丝毫不怯场,她占下风的时候,是怀二公子冲过去救了她,其实左师兄根本不打算伤害郡主,只不过情况危急,怀二公子一心担忧郡主的安危,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些。”
裘冷霜思索着,“怀博义表面上对她冷漠,我看倒是很关心。”
“是啊,也许他是喜欢郡主的。”
“要不我们帮帮他。”
“好啊,我觉得可以。”
裘冷霜回到房间,梅定寒坐着,桌边放着一碗刚端上来的药。
裘冷霜:“每天喝这药,真的能治你的病吗?”
梅定寒:“不能。”
“那你还喝。”
“这药我不会喝。”
她就纳闷了,“不喝药病不是更好不了了。”
她端着碗喂到他嘴边,梅定寒把药推开,“这药有毒,不能喝。”
裘冷霜吓得赶紧缩回了手,“这是谁给你备的药。”
“梅叔。”
在意料之中,从上次账房的事情,她就看出梅叔不对劲了。
她把药倒了,走到梅定寒身边,搂着他。
怀中的她软软的,他轻捏了捏,“怎么了?”
裘冷霜:“往后,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梅定寒嘴角露着淡淡笑意,“好。”
在这璇玑阁里,她觉得他身边都没有可以完全信赖的人,她依靠着他,也希望有时候她也能成为他的依靠。
温存一刻,她起身,“梅定寒,我想点天灯。”
“又没到过节的时候,点那干什么?”
“祈福啊,为我们。”
“好,行,满足你。”
梅定寒原以为这是两个人的活动,没想到裘冷霜把梅与书、怀博义和曼梦秋也叫来了。
院子里坐了一桌人,着实热闹。
桌上摆放着天灯架子,还有薄纸,她们要自己动手做。
梅与书:“嫂子,怎么不让向明买现成的。”
裘冷霜:“自己动手做的才有诚意嘛!”
“是啊,我赞同。”曼梦秋拿了纸,在架子上比对着。
怀博义坐到曼梦秋旁边,他拿了纸,提笔要在纸上写字。
曼梦秋凑过去看,“你要写什么?”
见她凑过来看得那个带劲,怀博义放下了笔,“没什么,不许偷看。”
“看一下怎么了,别这么小气。”
“看了就不灵了。”
“哼。”曼梦秋撅了撅嘴,注意力放到了自己的天灯上。
昨晚上他醉酒说的话,她可都听见了,明明就喜欢她,还装的一本正经。
梅定寒负责扶稳架子,裘冷霜负责把纸糊上,两个人分工合作,进度